制式枪械,等下可以意思意思用一下。
之后,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只是如同一个普通的访客般,抬步迈入了那片黑暗之中。
在他整个人进入屋内的瞬间,身后的门无声地、缓缓地关上了,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
绝对的寂静笼罩下来。
虞幸站在原地,眯着眼注视面前昏暗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客厅,家具都蒙着厚厚的白布,如同一个个沉默的幽灵,空气冰冷刺骨,与外面的温暖截然不同。
“嗒……嗒……嗒……”
忽然,一阵轻微的、有节奏的敲击声从楼上传来,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叩击木头。
虞幸没有理会,他的目光扫过客厅。
壁炉架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全家福——一对年轻的夫妇,丈夫戴着眼镜,面容斯文,妻子笑容温婉,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幸福的气息几乎要溢出相框,与此刻屋内的死寂形成残酷的对比。
在相框旁边,放着一个粗糙的、用贝壳和海螺粘成的船模型,做工稚嫩,显然是孩童的手笔。
“沙沙……沙沙……”
一阵仿佛纸张摩擦的声音从旁边的书房传来。
虞幸走过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推开门,只见书桌上摊开着几本厚重的书,封面印着复杂的星图,书页无风自动,飞快地翻动着,发出那“沙沙”的声响。
墙壁上,一些用炭笔绘制的、复杂而扭曲的星座图仿佛活了过来,线条如同血管般微微搏动,从其快要完全褪色了的情况来看,墙上的所有痕迹都有很多年头了。
所以,这是三十年前瑞尔画上去的?
虞幸没进去,思绪飞远。
在墙上画天体的图案,导致整面墙密密麻麻全是痕迹,确实是非常狂热的表现,难怪教会会监视他。
但这么多年过去,这栋房子里的景象竟然半点没变吗?
他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发现了一些比较特别的东西。
书桌一角,放着一个针线筐,里面有一些未完成的刺绣,图案是简单的花卉,这应该是瑞尔妻子的吧?
虞幸只是静静地看着,桌上的书页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要撕裂开来,墙上的星座图也开始扭曲旋转,散发出令人头晕目眩的诡异光芒。
但这还不足以让一棵树的精神产生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