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一下,才继续道:“他们一个一个的……全都……全都吊死在了二楼卧室的窗户前!和瑞尔老师吊在一起!就那么在风里晃啊……晃啊……”
即使时隔三十多年,回忆起这件事,珍珠婆婆依然面色发白,仿佛还能看到那恐怖的一幕。
“那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她缓了口气,摇摇头,“这件事被丰收教会列为了非公开的案件,捂得很严实。只知道后来,瑞尔的妻子和儿子经过教会的救治,都活了下来,但是……听说红袍大主教亲自出手,让他们遗忘了当晚发生的具体事情,只记得瑞尔老师死了这个结果。”
“唉,也是可怜。瑞尔的妻子后来也不愿意离开那栋房子,就这么带着儿子一直住到了今天。现在她应该也有五十五了吧,儿子都三十二岁了。这么些年,倒是再没出过什么事,一直平平安安的,但人内向了不少,很少和我们这些邻居打交道了。”
珍珠婆婆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感慨和怜悯:“可能就是经历过那种大不幸吧……瑞尔的妻子明明比我还小五六岁呢,可看上去啊,苍老得简直像七八十岁的人,精气神都快耗干了。或许……或许再过些日子,也要不在人世了吧?”
虞幸想象了一下画面,点点头,转而问道:“那她是瑞尔的儿子呢?”
“她那个儿子,听说发展得还不错,做了水手,体格健壮,性子也开朗,隔三差五就随船出海。这会儿……好像又不在镇上,出海去了,短时间内怕是回不来哟。”说起这个,珍珠婆婆就轻松多了,笑容重新出现在她那张慈祥微胖的脸上。
虞幸静静地听着,将所有信息记在心中。
血月之夜、集体吊死……是月亮这个天体影响到了什么,导致那一晚在瑞尔家中发生了不可挽回的诡异事件?
他再次向珍珠婆婆道谢:“非常感谢您告诉我这些,婆婆。这些信息对我很有帮助。”
离开面包房时,虞幸手中的杏仁卷似乎也失去了些许甜香,他目光投向玫瑰大道的方向,眼神变得深邃。
藏得这么深的答案,就在那栋白房子里。
而那位出海在外的儿子……在三十年前的血月之夜,他才一丁点大,虽说在红袍主教的帮助下失去了那晚的记忆,但他真的完全屏蔽了影响吗?
如今他选择成为常年漂泊海上的水手,是否……也是一种无意识的逃离?
虞幸咽下自己的早餐,向着瑞尔曾经的家走去。
……
玫瑰大道尽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