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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还会听他的?
谁还肯跟着他走?
必须出重拳才行!
这样想着,吕公著心中就悲哀的叹息了一声。
因为他知道,他若想继续在朝中,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
那他就只能学王安石!
至少在现在这个事情上,他必须学王安石。
必须当一回拗相公!
于是吕公著拜道:“陛下,祖宗之制不可违啊,天下公议不可乱啊!”
“望陛下三思!”说着,吕公著就长身伏拜。
“望陛下三思!”李常也跟着伏拜。
赵煦见着,露出笑容来。
他,其实只是想表面一下态度,假装自己在保护御史言官而已。
至于其他的?
他还真的无所谓。
如今,见到吕公著和李常再三请求,以祖制为由,拿着公议当招牌,他也就适时的妥协了。
“两位相公,真乃是公忠体国也!”赵煦站起身来,命童贯将那封札子收回来,然后丢入火盆中。
“既然两位相公如此大度宽宏!”
“朕自当给两位相公一个面子!”
“只是……”
他看着火盆中,正在燃烧的札子:“像今日这样的事情……”
“朕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了!”
“两位相公可知……”他转过身去,拿起那些被他‘精选’出来的札子。
一本一本的拿到手中。
“连日来,朝中御史,不止是弹劾两位相公,更弹劾西府的李相公诸多事……以至于殿中侍御史刘次庄言:清臣一出,可以厉贪鄙,可以戒阿谀,可以警尸素……”
“朕都不知道,李相公,竟已成为天下之害,社稷之恶了!”
说到这里,赵煦就冷笑起来。
李清臣被围攻的原因很简单——新党内部的人,觉得这个家伙占着茅坑不拉翔。
非但没有积极推动新法,反而和旧党的奸臣权相勾勾搭搭。
同时他的背景里,有太多的旧党色彩。
正所谓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所以,他们趁机浑水摸鱼,给李清臣安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罪名。
“更有甚者……”
赵煦拿起了那篇,引发这次党争的罪魁祸首的札子。
孔文仲所写的弹章。
“谣惑元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