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确挺冤的,当初袁弘平拿那块地的时候他还没去民政局。”
夏侯木兰道:“冤有头债有主,东州不查清楚吗?”
许纯良道:“蒋奇勇亲手操办的这件事,你觉得东州会去追究蒋奇勇的责任?我敢打赌,汪建明现在最急迫的就是想灭火,把事情的影响尽早控制住,这件事一旦引发舆情就会很麻烦。”
夏侯木兰道:“你觉得事态还会扩大吗?”
许纯良点了点头道:“以我在体制内那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次不会轻易平息。”
事实证明,许纯良的判断是正确的,袁弘平打着国学旗号大肆敛财的事件迅速冲上了热搜,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他在国内开办了不止一家国学机构,像他这样打着国学幌子的学校还有很多。
但是国学学校收费高昂,标准看齐国内的某些中外学校,每个学生每年学费高达十万,这还不包括生活住宿费。
东州教育局正式声明之后,袁弘平的国学学校热度飙升,学校的布局,学生的穿着,学生的课程设置都成了众人搜索的焦点。
汪建明忙于追责降温的时候,袁弘平正坐在隐龙书院内,外面的世界一片喧嚣,还好这里留有一方清净。
陪着袁弘平饮茶的人是许东崖,许东崖品了口茶道:“我就佩服你这种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心境。”
袁弘平道:“风浪已经起来了,我坐着总比站着要稳当一些。”
许东崖道:“有没有想过怎么收场?”
袁弘平道:“赔钱呗,总不能抓我进去坐牢。”
许东崖道:“最近很不太平,有人想搞你啊。”
袁弘平叹了口气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真正的目标是汪建明,我只是不巧被误伤了。”
许东崖淡然一笑:“还是你看的通透。”
袁弘平道:“你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说出口罢了。”
许东崖道:“敢动汪建明的人可不多,你觉得是谁?”
袁弘平道:“借着这件事,同时向教育、民政发难,如果只是教育局并不奇怪,连拿地的事情都被牵扯出来了,民政都介入了,想找出幕后人物不难。”
许东崖道:“减灾委的周书记就是从东州走出去的。”
袁弘平道:“人家现在已经是民政的负责人了,他也真是好命,原本都要去政协养老了,居然迎来事业的第二春。”
许东崖道:“如果不是叶老抬举他,他哪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