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猜到是国学培训的事情,并没有主动点破:“民政工作不好干啊。”
张松道:“老火葬场地块的事情,那时候我还没去民政局,当时是蒋奇勇在主持工作。”
许纯良道:“我也在啊,很麻烦吗?”
张松点了点头,把袁弘平涉嫌违规教学的事情告诉了许纯良。
其实许纯良昨晚就从秦正阳那里得到了消息,许纯良道:“这件事不是应该归教育局管吗?找民政局问什么责?”
张松道:“有人举报袁弘平在建的凤栖书院存在拿地违规的问题,还说里面存在利益输送。”
许纯良道:“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我过去在民政局就是个跑腿的,是不是应该找蒋奇勇问问?”
张松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可人家表示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许纯良道:“你也和这件事没关系啊。”
张松又叹了口气道:“谁让我现在是民政局的领导呢,上头不管那么多,让我把事情说清楚,我要是交代不清,责任就得我来背。”
张松心情极其郁闷,他也清楚跟许纯良说这些也没用,可心里实在是堵得慌,找个人说说也好,而且他还有一些想法,低声道:“纯良,你最近跟周书记有没有联系过?”
许纯良摇了摇头。
张松道:“这次周书记发话要彻查东州民政存在的问题。”
张松认为这明显是针对自己的,本以为和许纯良去了一趟南皖拜了老太太这尊佛,以后就可平安无事,可现在他意识到自己的认识还是浅薄了,周书记没有忘记当初的事情,更没有放下对自己的怨念。
许纯良道:“那我就不清楚了,张局,我现在已经处于半离职的状态。”
张松心说离职就离职何谓半离职?难道是停薪留职?许纯良前程大好,不会做这样的选择吧?
许纯良道:“我被人给告了,现在已经暂停公职。”
张松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许纯良是不想掺和这件事,更不用说帮他在周书记面前美言几句了,张松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既然没什么作用,他也就不想继续浪费口舌。
许纯良目送张松走远,这才上了车。
夏侯木兰道:“聊什么这么久?”
许纯良道:“袁弘平的事情,看样子这次盖不住了。”
夏侯木兰道:“袁弘平那种人早晚都会出事,开口闭口弘扬国学,其实就是个江湖骗子。”
许纯良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