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起来,整个营地烟雾弥漫,慕容鲜卑的老弱妇孺坚持不住了,四散而逃。
但这又谈何容易呢?
骑兵轻松冲到他们前方,箭矢连发,用鲜血告诉他们逃跑是不可能的。
很多人绝望了,跪坐在地上哭喊不已。
还有人跌跌撞撞奔跑着,时不时把目光投向南边,然后更绝望了,因为他们父兄、儿子在一轮冲锋后直接被击溃了,向远处的山林中遁去。
拓跋鲜卑的将士们也看到了,顿时哈哈大笑。
等了许久,确定敌人已被打跑后,他们集体化身为野兽,将整个营地变成了发泄的乐园。
奔跑的女人直接被扑倒在地,然后倒拖着脚扔在草堆上。
女人一边挣扎,一边搜寻看儿子的身影。
她的衣服很快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硕大的奈子,在阳光下直晃人眼。
粗黑的大手使劲揉了上去,留下一道道黑印以及血印。
女人很快看到了儿子的身影,他被一名拓跋鲜卑士卒击倒在地。
她刚要张口,却一下子瞪圆了眼晴,趴在她背上的敌人已经开始了耸动。
儿子刚刚爬起,很快又被击倒在地,但他毫不屈服,直接破口大骂。
抓住他的人似乎失去了耐心,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奴隶,于是一刀斩下,少年血流如注。
女人终于哭了出来。
儿子一时没死,艰难地想要起身,但很快又被剁了一刀,终于不动了。
女人大声哭泣着,趴在她背上的男人丝毫不怜惜,许久之后大吼一声,死死捏着奈子,气喘如牛。
女人无声地趴在草堆上,身体内孕育着新的种子。
对草原上厮杀不休的男人们而言,她们一一不过是生育工具而已。
没人在乎她们仇恨不仇恨,想玩就玩,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反正是我抢来的战利品另外一边,一群少年被抓了起来。
其中一人被拽到了马车轮子旁,发辫被人死死揪着,仰脸朝天。
他的脸上满是泪痕,浑身不自觉地发抖,膝盖下意识弯了下来。
「站直了!」一人端了他一脚,拿刀仔细比划着。
片刻之后,他了一口浓痰在少年脸上,道:「养不熟了。」
话音落下,钢刀一划,少年脖颈部喷涌出了大量鲜血,
发辫被松开了,少年软倒在地,双眼失神,嘴中满是鲜血,隐隐发出呵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