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勇摇了摇头:
“我刚刚听见天花板上有异响,以为是九番队的忍者。没成想……只是一只肥老鼠。”
他说着抬起左胳膊,就见他左手提着一只无比肥硕的大老鼠。
看着这只已被掐死的肥老鼠,伊东甲子太郎哑然失笑,不禁面露无奈之色:
“原来是老鼠啊……也罢,虚惊一场总好过真有惊险。”
近藤勇看了看四周,发现少了许多人,尤其是少了藤堂平助,故不禁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平助呢?”
铃木三树三郎替伊东甲子太郎做出解释,言简意赅地讲述方才发生的意外。
近藤勇听罢,面露歉意。
“伊东老师,抱歉,都怪我……”
未等近藤勇把话说完,伊东甲子太郎便打断道: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我太大意了。”
“如果我再谨慎一点,及早发现平助偷偷藏了一把泥土,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变故了。”
他一边说,一边扭头望向东面的围墙——藤堂平助刚刚就是翻过这面围墙,顺利地逃出升天。
因为他背对着众人,所以没人能看见他刻下的表情,只能隐约地感知到其身上的气场发生微妙的变化。
好一会儿后,他轻声道:
“……三郎,我要先行一步了。等服部君他们回来,你负责接应。”
铃木三树三郎用力点头:
“明白!”
下达简短的命令后,伊东甲子太郎转身向后,大步流星地离开庭院,奔向玄关。
“近藤先生,斋藤君,我们走吧,去京都!”
……
……
秦津藩,大津,某街道——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藤堂平助捂着左侧肋骨,将全身的气力都灌进双腿,好让自己跑得更快一些。
刚刚还不觉有异,现在他只感到左肋部火辣辣地疼,就像是有团火在烧。
方才跟斋藤一决斗所受的伤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
幸运的是,依照他个人的经验,他的左肋骨没有断。
不幸的是,这持续的、愈发强烈的疼痛,针扎般反复刺激他的神经,使他没法全速逃跑。
换做是在平时,就凭他引以为豪的腿力,早就把身后的一众追兵甩得远远的。
纵使拼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