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需要丰满的阶段。正如我课堂上说的,针对于这套公理体系,还有很多文章可做。”
彼得·萨纳克笑了,说道:“看吧,这正是我来找你聊的原因。我早上去找了杜根教授,希望他能帮我介绍一下。
我觉得可以跟乔喻一起合作攻克这个命题。你知道这个课题的意义。但杜根教授说也许我可以跟你聊聊。”
张树文愕然,随后疑惑的看向彼得·萨纳克问道:“你可以直接给乔喻去一封邮件,我觉得如果他感兴趣,应该会给你回复吧?那孩子我见过,还是很有礼貌的。”
彼得·萨纳克摊了摊手,自嘲道:“也许是我不太知名吧。我给他写了三封邮件,全部都是自动回复。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看邮箱的习惯。”
张树文还真不知道这个情况。最近他也没跟乔喻联系过。
他本打算等到三月份的时候去一趟华清,然后再跟乔喻探讨一番关于广义模态体系如何更好的融入数论体系之中的事情。
“这样啊,那我帮你问问吧。当然我不敢肯定他对这个命题感兴趣。我听说他最近也比较忙,手头上最少有两个合作研究的课题。”
张树文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谢谢你,张!顺便帮我跟乔喻说,我对他的理论很感兴趣。如果他同意,我这里现阶段的研究资料,可以全部跟他共享。
你知道的,虽然我们距离塞尔伯格猜想最终的解决还有段距离,但还是有做出了一些突破性的工作的。
比如我们已经在一些特定类型的自守形式L-函数上,验证了零点分布的若干特殊情况,以及随机矩阵理论对零点分布的类比研究。
特别是Berry-Keating模型,总之我相信这部分前期工作,应该能为模态空间的映射提供一些帮助。”彼得·萨纳克自信满满的说道。
张树文点了点头。
“对了,你跟他说,如果他的这套方法真能协助我们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共一作。”
彼得·萨纳克又交代了句。
也是没有办法。
就跟很多未解的数学难题一样,之所以无法有效的解决,大都是因为现有的数学工具根本无法探究真相。
十多年甚至数十年持之以恒的思考某一个数学问题,基本上能用的工具都已经尝试过了。
张树文表示理解,不过他肯定不会大包大揽。没办法,乔喻可不是他的学生。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都很难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