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坏消息就是,如今再想救出大老虎,更是难上加难了。
墨画躺在床上,目光不住地转动。
接下来的几日,道廷大军继续开拔,向大荒推进,而且行军的速度越来越快。
墨画的心思,几乎全在救大老虎身上。
只是他想了好久,仍旧没有好的办法。
如此又过了整整七日,道廷浩浩荡荡的大军,依然逼近到了大荒隘口之一的风波岭。
风波岭,大风三千里,沙海如天波。
无尽渊数的荒山鬼岭,蔓延在大荒两侧,宛如魅,阴森诡。
这是大荒的隘口,也是一处险地。
道兵到风波岭时,将近傍晚,夜色渐深,道兵便在风波岭外驻扎。
军营上下,一阵嘈杂。待一切安置妥当后,已至深夜。
墨画躺在床上,听着耳边呼啸如鬼魅的风声,感受着大漠昼夜悬殊的炎凉,想到自己正在「从军」作战,心中有一种陌生而新奇的豪迈感,
当然,豪迈感消退后,他心里又牵挂起大老虎来。
可没办法就是没办法。
他只有筑基,想从大荒门羽化和金丹的眼皮子底下「偷老虎」,实在是太难了。
「大老虎—.”」”
墨画正思索之时,忽然心头一阵惊悸。
这阵惊悸感,比以往来得都更猛烈。
这意味着—
「大老虎有危险?」
墨画不太放心,偷偷起身,下算了一下,结果什么都没下算出来。
捻了一下铜钱,也什么都没推衍出来。
墨画皱眉,察觉到不太对。
「怎么会算不出来?」
「因果被隔绝了?还是大老虎,真的出事了?」
墨画沉思片刻,终究是不放心,决定自己亲自去看看,确定一下大老虎的安危。
假如大老虎真的危险,那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破罐子破摔,走一步看一步了。
墨画换上黑袍,隐着身,鬼鬼崇宗离了道兵营地。
黑夜沉沉,漠风凄凉,吹在身上,如刀片一般。
墨画顶着漠风,融于黑夜,走过一片片鬼怪般的山岭,独自一人,来到了大荒门的营寨。
营寨的阵法,尤其是二品阵法,可以说十分严密。
但在墨画这个造诣极深厚的乾学阵道魁首的眼中,却满是破绽。
墨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