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我,我差点吞了恶蛟,你会死的。」
刘姨:「你真磨叽,我现在要赶着去磕头!」
秦叔:「阿婷,你把你的命,都给了我。」
刘姨:「嗯哼?」
秦叔:「我—」」
刘姨:「你要怎样?」
秦叔:「以后在外面,我会好好珍惜自己这条命的。」
刘姨:「你去死吧。」
东屋。
柳玉梅面对着空荡荡的供桌坐着,她的背影现在看起来格外枯瘦。
老太太手里端着一杯黄酒,酒杯不停在指尖转动。
她还记得,前不久,少年站在这里,以法理传承的名义,压迫自己低头离开。
下一次若是再有一样的事,少年无需这么做了。
权力的本质不是你头上顶着什么头衔,而是周围人或者下面人,是否认可你这个头衔。
经此一遭,少年实质上,已经是秦柳两家的当代家主。
「咱两家,人丁稀少,也有人丁稀少的好处。」
柳玉梅将杯中的黄酒一饮而尽。
虽然很不负责任,但她身上的担子,确实算是卸下来了,以后嘛,家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这个长老,听着就是。
柳玉梅手肘撑着下颚,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供桌。
对老太太而言,这上头摆没摆牌位,都一个样。
只是,她此时真就像是一个寻常家的老太太一样,开口道:
「你们啊,保佑保佑小远,能平安顺利地醒来吧。」
大胡子家,此时就像是一座战地医院。
包括陈队长,也被转移到了这里。
赵毅去找笨笨。
笨笨睡得正香。
赵毅在婴儿床边,站了好一会儿,笨笨睡得更香了。
「臭小子。」
赵毅转身,走到陈曦鸢的临时床榻前,询问道:
「如何?」
陈曦鸢:「虽然中断了,但过会儿还能续上去。」
赵毅:「我问你的是伤势。」
陈曦鸢:「哦,我还以为你问的是顿悟。」
赵毅:「你这顿得可够久的。」
陈曦鸢:「所以,我一直不懂我爷爷教导我时,说的「顿悟」很重要,是个什么意思,我一直都找不到爷爷描述的那种,刹那间极致领悟的感觉。」
赵毅:「好了,别再说了,我内伤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