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世界」里,你也没那个条件,把我抱进这西屋。」
秦叔:「也对。」
刘姨:「小远醒了么?」
秦叔:「你都知道了?」
刘姨闻言,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
因太虚弱,且意识撕扯得太久,差点让她因这个动作再度昏厥过去。
在秦叔眼里,刘姨现在是白眼翻起,身体轻微抽搐,像是要过世的样子。
秦叔焦急道:「我去找主母!」
刘姨恢复了过来:「不用,我没事,就是那个秘法维系时间太久了,副作用累积得有点重。」
秦叔:「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刘姨:「我觉得,应该是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除了你。」
秦叔:「是么?」
刘姨:「是不是只有你,本色出演地打满了全场?
秦叔:「嗯。」
刘姨:「呵呵———呵呵呵呵,你真是块木头啊。」
秦叔:「是我让小远,最省心。」
刘姨:
「......
秦叔对着镜子,扯了扯自己粘黏着骨头的皮肉:「得先修复一下,用纸人吧,不能让三江叔看出来。」
刘姨:「你不对劲。」
秦叔:「哪里?」
刘姨:「你已经认小远为家主了,是么?」
秦叔:「小远,不一直是么?」
刘姨:「原本应该是未来。」
秦叔:「现在也是了。」
刘姨沉默许久,道:「没错。」
秦叔:「我先找纸糊一下,等你休息好了,再帮我缝补。」
刘姨:「你先抱我去主屋楼上。」
秦叔:「做什么?」
刘姨咬着牙道:「你都行完礼了,我也得去!」
秦叔:「不急的,小远还没醒,再说了,家里就我们俩人需要行礼。」
刘姨:「这话在我耳朵里,就像是全家就只剩下我一个还没认可小远一样。」
秦叔无奈地走过来,将刘姨再次抱起。
走到屋门口时,秦叔忽然停下脚步。
刘姨:「干嘛不走了?」
秦叔:「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命蚣的命,是你的命。」
刘姨:「你要是哪天死了,这家也撑不住了,我不肯定也死了么,有什么区别?」
秦叔:「和那大乌龟交手时,如果不是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