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有来生,还有来世。
我低声说:“赵挽江,我那个时候真的好爱好爱你。”
赵挽江再次沉默。
良久后,我都快睡着的时候,他才开口问我:“那现在呢,宁宁,你还爱我吗?”
我闭着眼睛,摇头:“爱你太累了,我不想再爱你了。”
赵挽江又是一阵沉默。
直至走出去好远以后,他才沙哑地说:“如果你累了,那就让我来爱你吧。宁宁,我爱你。”
如果是以前,我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假,并且还会为这句话欣喜若狂,因为他不是一个会把“我爱你”这三个字整天挂在嘴边的人。
可此时此刻,我竟然有些茫然,不敢去相信他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不敢相信他爱的人会是我。
这大概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但我还是语气天真地回应他:“那我们说好了,这回换你来爱我,我以前有多爱你,你以后就要有多爱我……啊不对,你要比我以前爱你的时候还要更爱我。”
赵挽江低声:“好。”
这一夜,赵挽江一直抱着我,哪怕是在沉睡中,他的手也不曾离开过我一刻。
婉怡走的那天,我去机场送她。
她对我很不放心,婆婆妈妈的叮嘱了我一大堆后,方才依依不舍地过闸机。
回去的路上,沈静亭打电话给我。
“许小姐,我这边已经联络了几位腾辉建材的股东,有一位已经明确跟我表示,愿意跟你一起起诉赵挽江。”
我低声说:“哦。”
沈静亭一顿,反应过来:“你现在不方便说话?”
我“嗯”了一声。
沈静亭语速变快:“那行,我这边再继续跟进,回头聊。”
挂掉电话后,我透过车窗看着天边的沉云,心想,等那一天到来时,赵挽江会是什么表情呢?
是惊讶,还是后悔?
还是咬牙切齿?
然而,等到那一天真正来临时,赵挽却是江出乎意料的平静。
那时,已是十月下旬。
一场秋雨之后,后院的银杏树叶掉了一地。
起床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赵挽江换上了秋装。
出门前,他还不忘提醒我:“今日降温了,若是要出门的话,记得穿厚一点。”
自那晚,他说出那句“宁宁,我爱你”以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