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我则拿着烟盒与打火机,去阳台抽烟。
初夏的夜晚,夜风微凉,一缕缕白烟自我指尖腾起,又被夜风消散。
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却不是朝着阳台而来,而是房门。
当房门被重重关上的那一刻,我冷笑着,在心中赌他会回来。
后半夜的时候,卧室的房门再次开启。
我重新点燃了一支烟,刚递到唇边抽了一口,赵挽江就抓住我的手腕,将烟夺走,再发泄似的重重按进了烟灰缸里。
我望着无边的夜色,用低沉失落的语调说:“我只解释这一次,赵挽江,除了你之外,我没有跟任何男人上过床。”
“我不否认,曾经……”我深深吸了一下鼻子,佯装心中难过悲痛不已,“我为了让那些客人跟我买酒,跟他们开过一些玩笑,但我绝对绝对绝对没有跟他们上过床。”
“赵挽江,那天你问我,还恨不恨你,我如实地告诉了你我的想法,今天我也想听到你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很介意,我对那些男人卖笑这件事?”
“如果你介意的话,那我们就……”我哽咽了一下说,“就这样吧。”
说罢,不待他回答,我就转身往屋里走,要去收拾行李。
低着头,与赵挽江擦肩的那一刻,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再用力一扯,把我扯进了他的怀里。
赵挽江双手紧紧抱着我,力道大到好像我随时都会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我不是再气你。”
他声音沙哑的厉害,还有一丝轻微的颤抖:“我是再气我自己。”
“如果……如果我当时不那么浑蛋的话,你就不用、不用……”
我在迷岛卖笑一事,仿佛成了他的心魔一样,提不得碰不得。
“宁宁,你会原谅我吗?”
最后这一句,赵挽江问得很小心,小心得就像害怕听到我会说出一个“不”字一样。
我如演练了一万遍一样,哽咽说:“我不想原谅你。”
一遍还不够,我抓着他的衣襟,重复:“赵挽江,你太浑蛋了,我不想原谅你。”
赵挽江很久都没有说话,只紧紧地抱着我。
这一夜之后,我与赵挽江的地位发生了翻转,我不再是那个苦苦哀求他能多爱我一点的许宁心,他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在感情中主宰生杀大权的赵挽江。
第二天,我们相拥着醒来。
“我今天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