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挽江却不愿意多说了:“我先去洗个澡。”
洗完澡出来,不待他说,我就主动拿走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擦到一半时,赵挽江忽然出声:“许宁心。”
“嗯?”
“你——”
赵挽江一副想问,但又害怕听到答案的样子:“你还恨我吗?”
我一怔,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赵挽江拿开盖在他头顶上的毛巾,视线微抬,紧紧看着我的眼睛。
“实话。”
想听实话啊……
我吸了一口气,注视着他的双眸:“实话就是,我还很你……恨你当初那样绝情地逼我离婚,把我赶出门。”
“可是——”
“就算你都那样绝情了,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你,你没来找我之前,我天天做梦,梦想着哪天你回心转意了,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你个浑蛋,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下班回去,在小区门口看到你的时候,我有多想扑进你的怀里?”
“可你一开口,却对我说那样难听的话,我真是气死了,回去之后,我骂了你一整夜。”
我的眼泪适时落下,声音哽咽:“你个浑蛋,我不想再爱你了,爱你好累。”
赵挽江深深地看着我,仿佛是想通过我的眼睛看进我的心里,看看我的心里是不是真的还有他,还深爱着他。
我任由他看,爱他可是我最拿手的事情。
终于——
漫长无声的对视后,赵挽江猛地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双手捧着我的脸,重重吻上了我的唇。
这是自我从“瑞士”回来以后,他第二次亲吻我。
与第一次那个带着明显羞辱意味的吻不一样,这一次他吻得很小心很深情,就像我们因为误会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在命运的安排下,又重新走到了一起,继续相爱一样。
我闭上眼睛,与他唇舌交缠,回应他的深情,心中一片冰冷。
翌日上午,赵挽江委托律师发布了一则声明,否认了网上关于我的一切传言,并附上了一系列我过去一年多,在瑞士养病的佐证,并表示将会对造谣之人采取相应的法律手段。
赵挽江在社交平台上转发了这则声明,并言辞激烈地表示:“我太太自小身娇体弱,不知世间险恶人心难测,也不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请各位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