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不曾对不起他一分一毫,在事业上,我父亲把他当接班人一样的栽培,我们父女俩如此掏心掏肺的对他,却换来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气氛实在压抑古怪,我主动开口缓和:“快喝汤吧,凉了就不好喝。”
赵挽江如释重负一般,端起梨汤,沉默地喝。
我则趁此假装参观一般,在他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边暗暗观察有没有监控,一边留心书柜里的文件摆放,为以后偷标的做准备。
赵挽江可能是开会给开饿了,亦或是跟我无话可说,一口气喝了两碗梨汤,还吃了几块司康饼。
当我第二次带着大包小包出现在赵挽江公司的时候,Lisa热情地接待了我:“太太,你来了。”
看着紧闭着的总裁办公室,我问:“你们赵总还没回来吗?”
Lisa摇头:“应该快了吧,他四点钟还有一个会议。”
我如上次一样,挑了离他办公室最远的空位坐下。
黄佳程“恰巧”捧着文件路过,Lisa就故意说:“太太,你要不还是去赵总办公室等他吧。”
“还是不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吧,”我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办公室文件太多了,我一个外人进去不合适。”
Lisa果然替我打抱不平起来,她拔高音量,生怕别人听不到:“太太,你跟赵总是夫妻,也就是咱们的老板娘,你要是外人的话,那其他人更是外人了。”
说完,Lisa还故意问黄佳程:“你说是吧,黄助理?”
黄佳程没说话,铁青着一张脸离开。
等她走后,Lisa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你看,人心多好收买啊,我也没给Lisa什么好处,就给了她几块带过来的饼干而已,她就自发地站到了我的阵营中。
就像事业女性看不起家庭主妇,家庭主妇看不起大龄剩女一样,人与人之间天然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鄙视链。
赵挽江是不爱我,可这件事只有我跟他知道,外人并不清楚,但黄佳程对赵挽江的心思那可是昭然若揭了。
而像黄佳程这种觊觎他人丈夫的女人,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喜欢。
除此之外,她们那善良柔软的心,还会对那个婚姻受到伤害的人生出无数的同情心。
所以,当我第三次出现在赵挽江公司的时候,Lisa已经自发地在心里把我当做闺蜜了,主动问我:“太太,今天有核桃小酥饼吗?”
她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