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所以麻烦各位让一让,我要带宁宁回家休息了。”
赵挽江这番话说完后,记者们就跟事先演练过的一样,自动往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赵挽江对他们点头致谢后,带着我离开了。
行至车边后,早已等候多时的司机将后座车门打开,赵挽江表演欲十足地伸出一只手,挡在我的头顶上,一副怕我会撞到头的体贴模样。
上车,回凤凰湾。
司机很有眼色地升起了隔离板,后座自成一个小小的私密空间。
这车买了快两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坐后座,确实如销售人员说的那样,空间很大,座椅很舒适。
赵挽江很忙,自上车后就不停地打电话接电话,忙碌程度堪比帝国总统。
我无所事事,就翘着二郎腿玩手机刷微博,刷着刷着我就刷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赵挽江,眉头紧锁地站在床头,眼眸低垂地注视着沉睡中的我。
这张照片拍摄于深夜,而且一看就是从门缝里偷拍的,可我住的病房是高级单人病房,记者根本就进不去,医护人员也都非常有职业素养。
那么问题来了,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呢?
还是以一种偷拍的角度?
除了赵挽江,我想不到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