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招呼,“你也来买布?”
小草点头,“我们姑娘也买了一匹一样的,让我来付钱!”
珠儿指着女师傅正在裁的布料,瞪圆了眼睛,“你们姑娘也买了那个?买了一整匹?”
这料子好贵的!
小草摇头,珠儿拍拍心口,她就说嘛,这么贵的料子,白姑娘怎么会一买就买一整匹呢!
“姑娘吩咐有多少买多少,乔掌柜说有两匹,所以,应该是买两匹!”
珠儿噎住,袁深深转头看了小草一眼。
女掌柜笑道,“这位姑娘已经要了六尺,剩下都给白神医成不成?”
小草点头,“掌柜的,帮忙算一下多少银子”。
女掌柜很快算出价格,小草付了帐后,问道,“袁姑娘去不去一席食铺喝茶?”
袁深深摇头,“白妹妹肯定在忙,我就不打扰了”。
小草点头,跟珠儿告别,抱着布回了有间医庐。
医庐里有病人,等空闲了,小草才将遇到袁深深的事说了。
袁深深是白远志的未婚妻,白前未来的嫂子。
白院判与袁深深的父亲相交莫逆,早早就为儿女们订下了亲事。
只袁深深比白远志小好几岁,又赶上了父丧,就耽搁了下来。
不过现在袁深深既然出来走动,应当已经除了服了。
看来兄长很快就要大婚了。
今年初二,白前随着白远志去袁家拜年,见过袁深深一面。
袁深深的父亲是翰林修撰,只得她一个女儿,从小便充作男儿养大,诗书文章都是亲自教导,教得她博学多才,娴雅大方。
白院判夫妇都十分满意这个媳妇,白远志么——
白前想着自家哥哥和袁深深说一句话,红一次脸的模样,不由翘起唇角。
“姑娘,夫人不是说袁家清贫,袁大人在世的时候,官袍都要打补丁吗?
那什么冰蚕丝,可贵了,袁姑娘怎么买得起的?”
现在袁大人过世了,只剩下袁姑娘孤儿寡母的,应该更穷了才对啊!
白前摇头,这个她就不清楚了。
小草也就是嘀咕一句,问过就忘,凑到白前问,“姑娘在画什么?倒像是衣裳样子,就是——”
就是像是男子的衣裳。
白前,“……”
白前压下唇角的弧度,面无表情捏住小草的嘴,“干你的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