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安,“安大将军的旁支亲戚?”
安东,“……”
虽然他才是父亲的嫡子,但侯位是庶兄挣来的。
等父亲死了,他们兄弟分家后,他的确也只是安大将军的旁支亲戚。
“来人!给我打!”
打?
安东带来的侍卫全部傻了眼,那是兵马司指挥使啊!
也打?
是嫌没吃过牢饭?
霍幼安好心提醒,“袭击兵马司指挥使,杖三十。
安大将军的旁支亲戚,看你这小身板,二十板死不了,五十,就说不定了”。
白前意外看向他,这不是挺能说的吗?
安东都快被他气哭了!
安东的侍卫显然也被他一句话吓到了,生怕安东真有个好歹,他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纷纷劝起安东忍一时之气。
任凭安东怎么呼喝,都不敢动手。
没了爪牙,安东一点风浪都没掀起来,就被长平拎走了。
热闹散去,挤挤攘攘的人群也随之散去,林墨夫妻上前道谢。
霍幼安正色,“不必谢,霍某分内之事”。
就像日后,我揪出你家娘子是杀人凶手,也只是分内之事。
林墨夫妻没有听懂霍幼安的话外之音,白前听懂了。
良心不允许她再看着林墨涨红着脸,绞尽脑汁想着措辞感谢霍幼安。
当然,更重要的是,霍指挥使应当也不耐烦听他们谢来谢去的,遂换了个话题,“这灯竟然是林六爷做的,手真巧”。
至少,她就没见过比这对灯更精巧漂亮的走马灯。
霍幼安认真提醒,“是我赢的”。
白前,“……”
知道了,你厉害!
比林墨厉害多了!
林墨没听出霍指挥使炫耀的心,认真解释道,“这对灯原是我送给娘子的上元节礼。
皇上突然说要延长上元节庆贺的时日,工部上下都要赶工,户部那边又抽不出许多银子来。
娘子见父亲为彩头忧心,便将这对灯献给父亲解燃眉之急”。
乔娘子挽着林墨的手,转眸看向他,柔媚的双眼中情意随着街边迷离的灯光流淌,“夫君的心意,我自是知晓的。
这么好看的灯,又怎么由我一人独占?
它们上能解父亲之急,下能寻有缘人共赏,自是最好”。
林墨感动握住她的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