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喙,甚至干涉的?
软软这丫头被我惯坏了,以后她要是再有失礼之处,唐侍郎单管再来告状就是”。
这是在敲打他了!
唐知味起身行礼,抬头看向闽南王妃。
一瞬间,他脸上丰盈的笑意僵住了,到了嘴边的话也哽在了嗓子眼,直愣愣看向端坐在上的闽南王妃。
她,她是——
闽南王妃拧眉,“唐侍郎?”
唐知味一惊,忙收回目光,敛目行礼,“王妃放心,告状么,唐某向来是极擅长的。
若是郡主再敢欺负我,我一定来寻王妃告状,到时候王妃可不许偏心!”
闽南王妃貌美,相比于她的年纪,又显得过于年轻,初见者往往有愣怔出神的。
闽南王妃也没放在心上,见他这话说得风趣,也不想逮着他的错不放,笑了笑,算是揭过了这个话题。
萧知意随手将玉佩扔到唐知味怀中,懒懒开口,“添箱礼送到了,唐侍郎的曲子也听过了,本宫告辞,不必送了”。
她说不必送了,闽南王妃自然不可能真的不送,带着萧软软和唐知味一起将萧知意送到了大门外。
萧软软并肩与唐知味走在闽南王妃身后,恍然有种已经与他成婚,出双入对的错觉,心情越发酸涩。
待送走了萧知意,闽南王妃十分体贴地吩咐萧软软带唐知味去花园转一转。
闽南王妃走后,两人就沉默了下来,一路无言走到花园。
萧软软深吐一口气,“你找我什么事?”
“倒是没什么事,只想问你一句,值得吗?”
为了我天天愁眉不展,甚至与你最好的姐妹疏远,值得吗?
唐知味依旧是那副温雅含笑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似弯刀,一刀下去,血肉模糊。
“郡主放心,唐某会想办法与郡主解除婚约”。
唐知味俯身长揖,转身离去。
萧软软立在原地,死死盯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直至眼前模糊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
……
生辰第二天,白前就带着白宣和白远志一起往东宫而去。
萧序见白前十分喜爱那座自鸣钟,觉得她应当也十分喜欢新奇的西洋玩意,非得缠着白前今天进宫来看他的珍藏。
白前被缠得没办法,只得应了。
萧序早早地就在东宫门口等着了,翻脸无情地打发白远志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