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霍幼安抱到了自己身边养着,闲来没事就逗弄小孙子。
可霍幼安实在是太能吃能睡,很多时候她只能望着睡得香甜的小孙子叹气,盼着他什么能醒,陪自己乐一乐。
这样盼着盼着,霍幼安的小名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醒哥儿。
白前提醒道,“取血前须得要对方服用药膳、禁欲、并泡药浴七日。
血必得要分七天七次取出,最后一次还得经由小青之口取出”。
也就是说如果霍家真的能求得太孙出手,那位太孙最好能在霍府住上七天,为取血做准备。
可以取血后,也至少要来霍府七次。
要求国之储君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天大的人情。
霍老将军点头,面色并不见多少为难。
显然,霍伯征身为太孙伴读的情分只是其次,他是笃定了霍家在皇帝面前有这样一份脸面。
白前也就不多说什么,再次确认时间,“我最多只能保住霍二公子二十天的命。
之前又耽误了几天,也就是说,最多三天后,老将军就要求得太孙殿下出手”。
霍老将军不知想到了什么了,苍老的叹息声散落在四起的暮色中,“好孩子,辛苦你了”。
……
……
第二天一早,霍老夫人就亲自带着孔氏和霍伯征前往白府,正式登门道谢。
白院判在宫中轮值,不能轻易请休,白夫人带着一双儿女和萧软软恭敬相迎。
霍老夫人挂心霍幼安,并未久留,走的时候,她带走了白前和萧软软,用的借口是她看着两个女孩儿十分欢喜,想让她们陪一陪。
在外人看来,自然是霍家知恩图报,霍老夫人要抬举白家的两个女孩儿,但霍家的几个主子都知道霍老夫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孔氏冷眼旁观,待离了霍老夫人的视线就冷笑着对霍伯征道,“我看你祖父、祖母是老糊涂了,这样的鬼话也信!”
霍伯征显然已经听惯了她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无奈劝道,“所谓病急乱投医,祖父祖母也是担忧二弟,关心则乱”。
孔氏又冷笑了一声,没再开口。
她本就不是多话的人。
霍伯征知道她性子执拗,也不多劝说,告退后就去松鹤堂寻白前。
霍幼安七岁离京,前往神农山拜师,再也没回过京城。
霍老夫人和孔氏自然不方便千里迢迢地去看他,霍老将军腿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