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需要的时候你只能老实缩在角落。如果你羡慕这种感情,那你不太适合踏入婚姻。”
她平静的话语却在殷疏寒的心里砸出层层涟漪,那双冰冷的眼睛就是要狠狠撕开虚华爱情下的卑劣扭曲的关系,直至让殷疏寒怀疑自己其实是因望而不得产生失心疯。
但这还不够,万喜雀继续戳破那看似恩爱的感情:“只是玩物也就算了,最致命的是这段关系里两人各怀鬼胎。钟浩然救风尘为自己寄人篱下创造出一个喘息之地。死去的那个男人借机逃出青楼,换了别人的身份,背地里不知道做些什么勾当。
感情在他们这段关系里是鸩酒,一口一口喝下去最终只会分崩离析,只不过这次是最坏的结果罢了。所以,你喜欢饮鸩止渴是吗?”
殷疏寒被万喜雀说得嘴巴张开,却不知道如何反驳,百口莫辩。
“督军,我们真的懂得如何去爱吗?我们因为恨才走到今天,看到任何人时都会在假笑里掺杂千种猜测,万种忌惮,这样精于算计的我们,心里哪里还有精力去尝试爱上另外一个与自己不同的人,你不觉得这很虚幻吗?”
殷公馆犯到了,司机和白姨早已下车,车里只有万喜雀和殷疏寒,他们之间好像原本已经打破的窗户纸,又被糊上了层层叠叠的浆糊,将两人之间隔得明明白白。
殷疏寒握住万喜雀的冰凉的手掌,他的体温真的很热,烫得万喜雀打颤。
“是我想得太浅显,但你不能否定我的感情。恨支撑我走到现在,爱让我明白人间美好,如你一般美好。我不想饮鸩止渴,但我也奢求那一刻爱情滋润得甘甜。”
他的感情永远炽热直白,就像他的体温让万喜雀无所适从,又逼迫她不许逃脱,可真是霸道无理。
“好了,别冷着一张脸,不然我再暖和的手都暖不过来。”殷疏寒举起手抚平万喜雀皱紧的眉头,又用两根手指戳起万喜雀两边嘴角。
万喜雀也不恼,就这样乖乖让她摆弄,或许是已经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了,真是实现暂时的和谐。
“我只想你给我个机会,我待你如何,你心里自有评判,对吧。”
这种诡异的和谐就这样持续到第二天,两人间那种若有似无的暧昧和疏离如同蛛丝,将他们二人死死捆在一起。
白姨一早接到娟子的电话,她在电话先是道谢,随后就定下下午陪自己丈夫去警局,她希望万喜雀和白姨能够陪同。
万喜雀一口答应,她这次没有叫殷疏寒陪同,他们各忙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