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竣也冷眼看向正在咬牙愤恨自作聪明点菜的姜灼,质问道。
“有这回事吗?”姜灼也疑惑了,“我不记得了。”
“那原是苏某自作多情了,”苏砚清垂下眼帘,似乎格外哀伤,“先前少时,家父也常带我去姜府拜访,那时的姜小姐粉雕玉琢,说起来话格外可爱,还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砚清哥哥的叫。”
原来自己和苏砚清还有这段吗?
姜灼一愣,仔细想想,小时候似乎有个同龄男孩的身影常在家里晃悠,但历经两世,早已模糊不清了。
“这都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白斐竣再次冷冷点评。
“别聊了,还是先吃饭吧。”
眼见得气氛尴尬,姜灼给白斐竣,苏砚清,铜花一人夹了一个洗手蟹。
“既然这些菜都是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