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发挥不出多少实力。
随着空间不住向中心挤压,他离辛念越来越近,能躲闪的距离更短了。
“我这怎么是不怀好意?我……我诶哟,打人别打脸。你这姑娘不能翻脸不认人,我们好歹合作过一场,也算熟稔几分诶哟。”
辛念甩甩拳头,揪着他的衣领起身,“姐现在浑身哪哪儿都疼。你给我等着,回头找你们算账!”
言罢,把人往地上一丢,小姑娘气哼哼出了封闭空间,瞬移到小金只是身旁。
“手疼不疼?以后不要打了,直接杀,没那么麻烦。”
泠洛抱头蹲在地上,听到萧瑾之风轻云淡的话,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我去这都什么人啊?
打人的是那丫头,他问人家手疼不疼!还进谗说要杀他。
呜呜呜,这世界太可怕了……
辛念抬手握住萧瑾之手腕,俩人身影蓦地从小巷内消失。
与此同时,两边巷道土墙,像是完全受不住力量冲击,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土崩瓦解。
土墙碎一地,泠洛蹲在地上缓缓仰起头,刚好对上一名七八岁小童懵逼的脸。
小童戴着大草帽遮光,离土墙还有段距离,蹲在树下看样子是要拉粑粑……
一对眼睛乌溜溜瞪的滚圆,直愣愣瞅着泠洛。
小童被吓哭了,提着裤子飞奔向家门口,“娘亲娘亲,有个蒙着眼的拍花子~~把墙打碎了想抓儿子~~”
泠洛抬手用力捂脸。
不是你回来?把话给老子说说清楚,谁特么是拍花子!
泠洛不敢久待,他已经听到全村的人被小孩嚎叫的嗓门吸引过来。
远远看到一群农人扛着锄头棍棒,要找拍花子拼命,泠洛“嗖”一声消失在碎裂的残垣断壁上。
平安客栈二楼。
泠洛耷拉着脑袋跟斗败公鸡似的回到厢房。
进了门一言不发,先拎起茶壶给自己灌了一肚子茶水。
颜熙从里室出来,望着他蹙了蹙眉,“你去哪了?”
那模样活像钻过难民堆似的,灰头土脸满头乱毛,脸上还青一块肿一块,很像被人下狠手打了一顿。
泠洛抿紧嘴角,望他一眼。
随即从怀里抽出那张被他团吧成团的画纸,直接往颜熙手里一塞。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他起身就走。
颜熙眉心微微一跳,“你去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