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反正我没能控制住她。”
“你没打过她,不代表我打不过她。”泠洛跟在他身后走来走去,“你赶紧的,把她画下来,我去寻她。”
“你!”
颜熙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盲目自信实非好事。
颜熙最终被他烦的没办法,铺开画纸将疯女人画了下来。
他只看了一眼,随即便觉手臂针扎似的疼。
反胃感袭来,让他倏地起身跑去内室,干呕。
泠洛被他搞无语了。
拿起画像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很中肯地说了一句,“很好看一姑娘啊,你怎么就画吐了?”
泠洛将画纸折好塞入怀中,冲里面人喊话,“这事你别管了。过几天我给你消息。”
“我先找人送信去。”
颜熙从里室走出,一张脸透着虚弱的白。
他一手掐着刺痛感十足的臂膀,额头冒着冷汗,重重摔在床上。
辛念这边吃完饭也没闲着,翻出那只四四方方的木盒,找爹娘兄长都试了试,皆无反应。
她捧着木盒回房坐下,心有所感似的朝窗外望了眼。
一只麻雀扑棱着翅膀,歪歪斜斜从窗檐边擦过,急急匆匆飞走。
“啧啧。”这么迫不及待想见她?
辛念盖上木盒,身影消失在屋内。
须臾,她出现在刺史府南边屋顶,顺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朝城内某处飞奔。
城内好多百姓都聚集在公告牌下七嘴八舌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