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明白，这问题便是白虎尊者第二个考验。
“前辈，我合欢宗虽双修入道，但向道之心，睥睨之心不可缺！”
“小辈如烟，愿意接受挑战！”
柳如烟玉脸肃穆，表现的乖巧懂事，和先前在秦凡身下歇斯底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很好。”白凝冰很是满意柳如烟的回答。
这确实是她第二个考验，考验胆气和心性，柳如烟身为合欢宗圣女，不到半息便通过，非常不错。
“你呢？”
白凝冰斜眼看向一旁的秦凡，流程式的随意问了一句。
先前她才苏醒不久，并不知道，秦凡和柳如烟先前发生的事情。
此刻在她眼里，秦凡不过是个外门弟子，她根本不指望其能通过考验，也不会将传承给秦凡。
柳如烟也是看向秦凡，见秦凡久久不语，美眸中满是嘲讽。
秦凡啊秦凡，你用卑鄙手段，能压制本圣女又如何，在前辈传承面前，靠的是自身天赋和心性，你那些歪门邪道，根本派不上用场。
秦凡此番表现，分明是不敢回答，分明是怕了！
就在二女这般想着。
秦凡突然看向白凝冰，一脸好奇道：
“前辈，在回答问题前，小辈有个问题想先问前辈。”
“前辈你……为何叫白虎尊者？难不成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