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他做的事情,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必有他自己的深意在里头。
有时候咱们这些外人看着,担心他吃了苦头,可说不得,他却私底下又已经得了什么好处,也说不准。”
探春闻言便笑道:
“若依着宝姐姐这般说,咱们可果然是白操心了。”
迎春仍有些不安道:
“宝丫头的话虽有道理,可我也实在不明白,这挨板子还能有什么好处不成?可果真是不要紧?”
迎春难得这样主动说话,一时叫众人都盯着她瞧,事实上,因着邢夫人连做了几次蠢事,府上关于迎春有意的林思衡结亲一事,暗地里早也渐渐传开。
在座的几个姑娘家,连惜春都听说过些,只迎春自己还傻愣愣的以为旁人都不知道。
黛玉本就敏锐,况且又有紫鹃跟雪雁整日里在府里打听着林思衡的事情,来报给她知道,自然也听说过此事,虽也吃了回醋,只是也知道这位二表姐木讷老实的性子,终究也只得“迁怒”到林思衡头上去。
况且她又与林思衡相处多年,早前几年,少不更事,也只当兄妹情谊,如今年岁渐长,情窦渐开,终究对林思衡还是有十足的信心,相信师兄不会辜负了她。
因而便也难对迎春生出些什么敌意来,黛玉此时也过了起初惊慌失措的时候,又觉得宝钗说的有理,反倒安慰道;
“二姐姐也放心,宝姐姐说的有理,师兄做事,素来草蛇灰线,举重若轻,从来不是个鲁莽之人,许是果真有什么咱们不明白的事情在里头。”
又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方才已去寻过大嫂子,托兰哥儿过去瞧瞧,许是再过些时候,便有消息。”
众人一听,都称赞黛玉思虑周全,便都留在这下棋看书,各自寻些事情做,安分等信儿。
几个小丫头尚且得了话,更何况是王熙凤,她早前便被林思衡拿了酒楼三成份子套着,这一二年里往来又密切,渐渐也有些真情实意在里头,因而也唯恐林思衡出了什么岔子。
只是左等右等的,总不见贾琏回来,竟也发起脾气道:
“你二爷整日里也不知道在外头忙什么?正有事的时候,再怎么也见不着他的影儿!”
平儿也有些焦虑,林思衡待她素来尊重,又常见其善意,此时便也出谋划策道:
“总归两家隔的不远,既是二爷不回来,奶奶何不打发个人过去瞧瞧?”
凤姐便觉得有理,拿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