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所在。
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为了一个扯淡的目的,在自己神经病思维的推动下,耍了无数的所谓心机。最终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浪费大量资源,也让涉事的各方,都感到了痛苦。
从被陷害的钟二贵,到左行舟,从大量被刺的官员,到陷害岳云时被撞飞的小女孩,再到各路绿林人、甚至是她自己的手下,都是被这样的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给卷了进来。也难怪成舟海会觉得晦气。
老人在哭喊与谩骂中试图坐在地上,但旁边的士兵仍旧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弹。成舟海听他骂了一阵,目光冷漠地盯着他。
“……不要装模作样了,在临安收留她的是你,训练她的也是你,把她派过来做事的依然是你,至于樊重跟吞云,没有你的指使,又怎么会听她的命令……要抓住你也真是不容易,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想,已经被打了几轮的福建各家,怎么忽然间又蠢蠢欲动起来,什么费公、艾老,加上孙药……他们得了什么许诺,真的还敢强硬起来造反吗,想不到是你……”
名叫吴启梅的老人还在地上颤,他的目光复杂,时而变得恐惧,时而慌乱,时而又显出些许的狠厉与坚决来。
“……但是真的是你吗?”成舟海道,“临安未破时,我猜测过你,但临安城破的消息已经传来十日有余,费公他们居然没有来卖你,我猜又不止是你……要不要坦白?”
“我……”吴启梅道,“成舟海……”
“西南那边,宁毅心慈手软,我听说废了凌迟之刑。但是梅公……在这里,你一定是凌迟。”
他说出这番话,视野那边的吴启梅脸色陡然变得刷白,整个身体也都如用尽了最后力气一般更为瘫软,老人嘴唇颤抖,想要说点什么。
成舟海叹了口气:“都知根知底,咬舌头,你也没有那个决心。”他走向一旁,跟人询问了用刑人员是否已经抵达的消息,随后道:“不肯说,拖下去吧,给我剥了他一层皮。”
吴启梅便被架着往一旁走去,老人的身上终于有了些力气,试图用脚摩擦地面拖延,但随着那身影被拖得越来越远,他终于喊了出来:“成舟海——”
“成大人——”又喊一声时,成舟海才摆了摆手。
“留……留我一条命……”
“你早晚会说的。”
成舟海摆手。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人不愿意走,大声哭喊。
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