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着便服,却白须白发、精神抖擞的老者,突然口吐鲜血。
“竟然有人能破了我老夫的局?这不可能!”
老者开口,却是少年的嗓音,古怪的很。
但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王炸,装模作样的松鹤堂逛了一圈,又找到了两个被深埋在地里的血人才作罢。
元家,注定要腥风血雨一场,但幕后黑人不做人,他的爪牙也活该去死。
“母亲,到底是何人要害我们父子?”
元鸿朗看着血人上的生辰八字,双目猩红。
这两个血人,一个代表他父亲,一个则是他。
父亲死而不能超生,下一个将会是他,这是要绝了他们大房啊。
元夫人同样的红了双目,双手用力攥握,掌心已然血肉模糊,才勉强冷静下来。
“我儿,王娘子能破解了这邪术,便是我们母子的大恩人。但此事不易外传,邪术之事却不能瞒着那位。”
元夫人深吸一口气,权衡利弊之后,当下便将帕子撕开,写了一封血书。
“母亲!”
兄妹俩心疼又担忧的望着元夫人。
但元夫人却没有停顿的写了这封御状,她必须将一切扛下来,为儿女扛下所有,为亡夫报仇雪恨。
也要给王炸争取一个护身符。
敢用邪术,害的还是朝廷大将,这分明是不臣之心啊!
元家是否能再次回到曾经的显贵,也要看这一次是否能翻身。
“我儿,立即带着你父亲写过要立你为世子的折子进宫求见,如实说,不要有半点虚言。”
待大儿子离去,元夫人看着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女儿,柔声道:“蝶儿,去你外祖母那儿,将事情告知,也免得你外祖母没有头绪。”
元家也好,张家也罢,都是将门出身。
可他们的下一代都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又有着相同的遭遇。
还有沈家,以及……
元夫人打了个冷颤,她有心想要和那几家联系,但转念一想还是作罢。
上面自会考量。
她这个时候做多了,容易被猜忌,且先忍耐。
而王炸回到客院,看了一眼睡着的小崽子们,便呈大字瘫在床上。
老天爷啊,她这是参与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里去了?
这要是整好了,噌噌噌的涨功德。
可干不好了,那就嗝屁了。
默默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