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离开了,以后我们要是想回来瞧瞧,还请你们留一间屋子啊。”
在赵有财看来,这都不算什么大事儿。
说起来这两百块买下房子,已经是他捡漏的价格了。
要不是对方真的不缺钱,刚好这房价又被压得久了,别说两百块,就算是再加两百块也未必能买得下来。
之所以两百块拿下,里面肯定也有卖房老头儿被那个手握十几套出租房的女人气狠了的缘故。
赵有财又和老头儿闲聊了一会儿,先是下了象棋,又是下了围棋,最后还玩起了军棋。
两人一见如故,彼此留了家庭住址。
当然,赵有财留的是赵家沟的。卖房老头儿留的是闺女家。
两个人坐在凉亭里赏月,吃着卖房老头儿的老伴亲手做的条头糕,喝着小酒。
从困苦的那几年聊到了不省心的孩子,又从种地技巧聊到了养殖小妙招。
最终不知道是谁先撑不住睡着了,等他们再醒来的时候,都在各自的小床上发懵。
“爸,你酒量这么差咋还喝这么多呢?”
赵有财伸手揉了揉眉心,他也是没想到,喝着像水果榨汁没多少度数的酒,也能把自己给放倒。
早知道就不贪杯了,再也不相信小甜水儿了。
“我这不是也没想到,喝着像果汁儿的玩意儿后劲儿这么大么。”
赵建飞想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事儿说起来还真不怪老爹,毕竟东北的粮食酒都是度数不低的。
要不是自己和新同事们出去吃饭的时候有幸喝到过一次,体验了一回宿醉,只怕自己也不知道这酒后劲儿这么大。
“我昨天晚上咋回来的?”
赵建飞做出一个扛他的动作,而后伸出两根手指。
“你和那个大爷,你们俩都是我扛着回屋的。只不过在我纠结着要不要把大爷和你放一个屋里的时候,大娘出来把人接回去了。”
赵有财哦了一声,喝了一杯水后猛然想起一件事。
“快去瞅瞅你大爷大娘走没呢?要是还没去车站,我给他们准备点儿东西带走。”
赵建飞立刻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还没呢,我刚到他们门口就听到大娘骂大爷呢,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先回来了。”
赵有财:……其实也不用说的那么详细,自己不是很想知道。
赵有财从自己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