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分啊!”
陈长河听见这话,瞬间反应过来。
但他还来不及辩解什么,陈建军却直接开口。
“我爹也是爷爷亲儿子,爷爷住那么大的屋子,也该分两间给我爹才是啊!”
陈长河一时间哑口无言,这小兔崽子句句在给他挖坑啊。
不过,听见要分家里屋子,一旁的吴艳芳不干了。
“军娃子,那房子是你爷爷的,分不分都是你爷爷说了算,啥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
“好,说得好!”陈建军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袍子都是我的,分不分,啥时候轮得到你们说话?”
吴艳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转头看向陈长河。
“军娃子,你到底想要干嘛?”
陈长河叹了一口气,他算是看出来了,陈建军今儿是彻底豁出去了。
“好说,咱只是觉得,分家就应该分清楚!”
“爷爷刚才也说了,咱得给我爹半只袍子,那爷爷那边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给我爹弄个住处?”
铺垫了这么久,陈建军此刻算是图穷匕见了。
他要的就是让陈大柱跟他二叔家去住。
他既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