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隐点头,这才说得通,张六郎幼时病弱的模样跟眼下定然相差甚大,才叫余佑瑶不敢将两者联系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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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回,我在瑾王府办的百花宴上与他见过,他拾了我的帕子,我正好拾了他的玉佩。”余佑瑶说着,脸颊又快速飞红。
姜隐听了,眨了眨眼,戏谑道:“哦,原来那时候你们就已经互换信物了。”
“嫂嫂我们没有。”余佑瑶嗔怒地瞪了她一眼,紧捧着锦盒,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我们换回来了,而且那时候他也没提,我也没想到他便是我儿时的玩伴小哥哥。”
姜隐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捧着手炉的掌心有些出汗了,于是将手炉搁在了一旁。
“那他可有说,是什么时候将你放在心里的?”她是真的好奇,这张六郎到底是什么时候开的窍,方才裘氏说得也是含含糊糊的,给她一种张六郎突然对余佑瑶生情的感觉。
余佑瑶突然红了脸颊:“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某一天远远地瞧了我,虽不真切,但夜里他做梦时梦到了我,从那时发现心里就有我了。”
姜隐咬了下唇憋住了笑,余佑瑶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她约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这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清楚得很。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梦,怕是在那梦里,张六郎已经拉着这傻姑娘同赴巫山云雨了。
“既如此,他倒也沉得住气,就不怕家中为你定了亲,届时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姜隐忍住了笑意,问道。
一听这问题,余佑瑶突然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看得姜隐一头雾水,难道这事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