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事。”她好奇地问着。
姜隐看了眼门口的方向,这才凑近余佑瑶问:“你可与张家六郎熟识?”
余佑瑶在脑海中回想了一番张六郎的面容,而后皱眉摇头:“不算熟识吧,曾遇见过几次,有过数面之缘,我们不是在街市上还遇到过两回吗?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她被问得心头难安,不明白姜隐无缘故的为何会提起他。
“那便奇怪了,”姜隐眉头一锁,不解地看着她,“张六郎亲自去了兴安伯府,请了胡夫人替他来向你提亲了。”
“啊……”余佑瑶惊呼一声,神色茫然,她与张敬渊确实没什么往来啊,甚至说过的话儿,怕是十个手指头便能数过来,莫不是张敬渊出了什么事,需要寻人去冲喜?
余佑瑶想得天马行空,却忘了自己侯府嫡女的身份,便是让她给皇帝冲喜,也得掂量掂量。
“你没听错,就是那个不知捥拒了多少姑娘的那张家六郎张敬渊。”姜隐还当她是没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祖母让我来问问你,你可愿嫁他。”
姜隐觉得这么问有些残忍,这可是一个女子的终身大事,如此突然的过来让她做下决定,如何能想得明白。
所以,她方才在过来的路上便已经打算好了,先跟余佑瑶说了此事,再回去跟胡氏说,让他们商量一下。
本来嘛,这亲事也不是说定便能定下的,只不过张六郎抢手些罢了。
“我知道眼下便让你做决定太过仓促了,我就是先来同你说一声,你自个儿慢慢想,我先去回个话。”
兴许余佑瑶与张敬渊有些渊源,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让她多想想,兴许这婚事能成。
说罢话,姜隐起身要走,却被余佑瑶一把拽住了她:“嫂嫂,我想先见见张六郎,再答应可以吗?”
余佑瑶用的是答应,显然是同意这门亲事的。也是,张六郎那样的家世,人品,与她正好相配。
姜隐回头看着她,笑了:“好,这有什么难的,我去安排,明日,明日给你们寻个地方见个面,你们将彼此想问的事儿,想说的话都说了,咱们再来商议亲事。”
回到松涛苑,姜隐将话整理了一番,告诉了胡氏,胡氏一听也晓得这桩婚事稳了,当即替张六郎答应翌日到兴安伯府相看之事。
“太夫人,明日您同来啊,想必张家老夫人也一定会来的,你们两姐妹也可好好说说话。”临走之时,胡氏盛情邀约崔太夫人,高兴的她连连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