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颖嫔因此丧命。”
说着,她伸手捶了余佑安两下,嘴里念叨着。
“陛下是这般不辨是非的吗,颖嫔虽不受宠,但陛下也不至于不肯听颖嫔一句解释,原本好好的一桩事,被你个锯了嘴的闷葫芦搞成了这样。”
余佑安面对她的无理取闹毫无办法,只好伸了手扣住她的手:“你……”
他说不出话,无奈转头看向陛下:“陛下,是微臣不对,微臣当时不知颖嫔娘娘身份,还以为是哪个宫婢想……是微臣愚钝。”
姜隐似还不解气,想挣开他的手,两人近似扭打起来。
陛下看着阶下的闹剧,心中积压了许久的阴霾竟消散许多,甚至大笑了起来:“哎哎,你们夫妻二人要打情骂俏回家闹去,朕还在呢。”
二人听了,连忙收手转身垂头,姜隐一副惶恐的模样。
陛下原本心里有气,以为颖嫔和自己的臣子勾搭成奸,如今听得一切都是误会,心里宽松了不少。
而姜隐不由偷偷将目光放到了赵盛脸上,可他木然地站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林章平的目光在姜隐夫妇脸上来回巡视了几眼,眉头微蹙,看样子他比陛下更疑心姜隐的话。
姜隐心中清楚,陛下不在乎自己所言的真假,只因此事关乎自己的颜面。
他大可以疑心姜隐所谓的真相,可一旦认定颖嫔与余佑安有染,那他就成了那个王八了。
身为君王的尊严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他只能相信姜隐的话,最多以后再也不去颖嫔处就是了。
“若真是如此,这有什么不可说的,昨日就向陛下言明便是,余侯偏默不作声,当真不是另有隐情?”林章平笑道。
姜隐转头看向林章平,笑道:“看来林相不止不懂女人的心,如今连男人的心思也透不过了。余侯若如实说了,倘若颖嫔真是他以为的宫婢,觊觎陛下,那是死罪。”
林章平被她说得话塞,但还是张口欲与她争辩,却被姜隐抢了先。
“林相可还记得昨日臣妇的话,倘若余侯当真要与颖嫔私会,何不挑个更僻静的地方,何必非要选在此处,难道是盼着被人发现不成?”
说着,她又看向上方,满脸不甘地向陛下叫委。
“陛下,余侯对陛下忠心耿耿,若陛下觉得他有二心,大可削了他的爵位,去了他的官职,臣妇宁可与他回乡种地,也不想留在京中,时刻担心他受冤失了性命。”
这番话,难免让陛下想到余佑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