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晃,记得学三王子咳嗽的声音。"
四更天,四王子寝宫突然传出尖利惨叫。
当值的嬷嬷冲进去时,只见小王子缩在床角发抖:"三哥...三哥来找我了!窗上有血手印!"
众人举灯照去,窗纸上赫然印着个带血的手印,中指缺了一截,正是三王子生前的特征。
塔尔溜回来时直搓胳膊:"那孩子真吓晕过去了。"
元盛正往箭上绑纸条:"正好,让他''意外''发现他二哥在写诅咒父王的血书。"
塔尔倒吸凉气:"你连孩子都不放过?"
"特别关照。"元盛把箭递给塔尔,"射到他枕边就行,记得用二王子特制的箭羽。"
大张内,边塞王看着几个儿子互相攀咬,突然狂笑出声:"好!好得很!"一口鲜血喷在椅上。
乔装成仆人的元盛对塔尔说着暗语:"去把司徒朗的认罪书塞到御医药箱里。"
塔尔眨眼:"那老东西不是烂在蛇窟了吗?"
"所以他画押的供状才值钱。"元盛摸出张爬满蛆虫的羊皮纸,"记得在太医给老王诊脉时打翻药箱。"
日暮时分,边塞王看到了"司徒朗临终供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塔尔慌慌张张冲进暗巷:"元盛!大事不好!司徒朗那个老管家认出了你的靴子!"
元盛正擦拭着匕首,闻言眉头一皱:"哪双靴子?"
"就你从二王子府顺的那双鹿皮靴!"塔尔急得直跺脚,"那老狗说鞋底金线是司徒府独门手艺,现在正带人满城搜呢!"
元盛突然笑了:"正好,省得我去找他们。"说着从墙角拎出个包袱,"换上这个。"
塔尔抖开一看,竟是边塞王亲卫的铠甲:"你疯了?现在满城都在抓你!"
"所以才要穿这身。"元盛系紧臂甲,"去告诉三王子的奶娘,就说发现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