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利害,赵婆子为难道:“可是主君说让捆上。”
刘婆子连连点头。
泽彦温声安抚道:“放心吧,我又不会跑,捆不捆地有什么所谓,反而还会给别人笑话。等会我老老实实被你们押着往家里走,不就行了。父亲要有异议,我会同他说话的。”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默认下来,没再同刚才一般拿泽彦当犯人一样横眉冷对,严加看守。
见俩婆子不吱声了,泽彦便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盛紘率先下车,吩咐一声“押到葳蕤轩”便快步走了。
泽彦紧跟其后下车,左右奴仆见泽彦手上的捆绑被卸下了,凌乱的头发衣服也整齐了不少,不由有些吃惊,但见刘婆子赵婆子紧跟在泽彦身后,一言不发,便也没提出什么异议。
等泽彦被带进葳蕤轩正厅,盛紘和王若弗已然高坐于上首,海朝云站在王若弗身侧,堂内还跪趴着一众奴仆,好一副要公堂审案的模样。
高堂上的三个人严肃的看着泽彦缓缓走进堂内,接着走到盛紘的下首座坐下。
盛紘、王若弗、海朝云都惊愕地瞪着泽彦,没想到犯了这样滔天大错的泽彦不战战兢兢跪着求饶,竟然还敢若无其事的坐着。
盛紘怒斥道:“逆女,谁让你坐的,还不快跪下。”
泽彦叹气,无奈道:“不就是婚前私通吗?你们犯得着这么生气吗?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倒吸一口气儿,王若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婚前失贞还不是不得了的大事?”
盛紘更是被泽彦不以为意的态度气得浑身颤抖。
海朝云张嘴想要训斥点什么,但余光看到盛紘和王若弗的反应,就又闭了嘴。
堂内的奴仆们更是竖直了耳朵,暗暗听着。
泽彦环视一圈,笑道:“可不就是小事吗?”
“你们仔细想想,我婚前失贞的事也就父亲母亲、嫂嫂、你们的忠仆,还有梁晗知道,范围这么小,怕啥?”
“你们是铁定不会往外说的;底下的奴仆不敢说;梁晗为了不影响婚事,铁定也不会往外透露,所以这还有什么好怕的?”
“至于我嘛,大不了你们将我当和离归家的女儿看待不就行了,嫁人就说是二嫁。姑爷要是问起,那就跟他说我年少无知被人骗了,现在在你们的劝导下已经走回了正轨,多简单的事儿啊。”
众人目瞪口呆,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