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之私,求道乃是极端自私,极端自我的道路,那么法家凝聚律法,应该走的是另一条道路,极端之公!”
“凝聚律法,达成和道反平衡的秘密,应该就隐藏在这段公私之论中。”
“这样一来,皇帝道果的那种恐怖道反,或许并没有超乎始皇帝算计,相反,皇帝道果加上仙秦律法,才是始皇帝想要证的完整大道!”
“那他是怎么玩崩的呢?”
“这个喜对律法如此坚持,在命修的泥坑之中坚定信仰着法家的大道,是个真法家,或许……嗯!某种意义上他很有价值。给他机会,可能可以让我窥见一丝法家真正的道路……始皇帝的谋算很深,他将非命道果,将仙秦和天庭相互争夺的命运,完全摆在了台上,让人忽视了仙秦更核心,更本质的东西。”
“若非从喜的坚持上,让我看出了此地蹊跷的律法空缺,我也无法察觉他究竟藏起了什么东西!”
越是藏起来的东西,就越重要。
从此地残余的仙秦体制中,钱晨察觉到了律法的地位无比重要,但就是这般重要的东西,如今却是完全空缺的。
这才导致了喜这等真法家,在践行自己心中道理的时候,那种微妙的不协调和空缺。
如果喜不是如此坚信律法,而是面对长安君的爵位地位,面对元神真仙的力量和大能,屈服了,扭曲了仙秦的体制,这些东西是无法察觉的。
但喜坚持了律法,反而让他和如今的现状格格不入,暴露出了空缺的某些东西。
钱晨念头转动迅速,一念之下便如闪电一般,看着平静,坚持着的喜,他微微点头,站起身来,笑道:“我并不赞同你的言论,因为你只是法的执行者,而并非制定者,但我欣赏你的坚持,因为制定律法的人,需要你这样的坚持。但我很好奇,如果有一天,你拥有了制定律法的权力,你还会坚持如今的看法吗?”
喜凝重道:“这不是我应该想的事!”
钱晨凌空一点:“现在是了!”
只见其生死簿上,福禄寿三星定命法之外,忽而又有一颗大星落下,只见那大星赤红,带着无尽的喜庆、吉祥、甚至无数复杂的情绪。
听钱晨道:“以你处理诸多批命定命之事的经验,以你老于法术的智慧,一定能看出如今大秦判官司真正的缺憾,真正的错漏在哪里。”
“我一指为你批命,为喜!”
“福禄寿三星之外,犹有喜星,主人之七情,命之成性。由性格定命,除了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