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龙马,相传他原本的坐骑是送给了重公子的,难怪看不上家中这点积累。也是,李氏能到今日,两分是大老爷小心经营,四分是后继有人,出了老爷这般俊秀。剩下四分,却是故西凉国的遗留!”
“歆太子对大老爷承袭敦煌公之爵心有怨气……导致两位小公爷颇多波折,对于家中有些怨气,也是自然。”
“而且,冉少爷乃是楼观道大能转世,是要出家修道,能有个面子情,已经是老爷小心经营的后果了。”
“真如那般不堪老朽的算计,想要李家如张家那般,成为龙虎山之主,也是失心疯了!”
家将念及此处,也对那帮老朽大摇其头。
昔年西凉国灭,至少有一小半是这些老朽作威作福,导致沙洲人心渐渐偏移,如今两三个阴神老朽,十几个丹成之品大半还不如他的老东西,就敢对太上真传的楼观道指手画脚,当真以为冉少爷不敢杀人吗?
当年其在建康的一刀一剑,真该让他们看看!
剑伏龙象,只是天骄,后来在建康刀斩司马师,逼迫司马炎在元神之前陨落,那才叫杀伐果断。
相比之下,杀光那群老朽,对于那位预订的楼观道掌教,根本不叫一个事儿!
此番接人,不知耗费了老爷和自己几番苦心,才稳住局面。
也就是老爷能得大体,换做李家那其他几位老爷……
李休纂御马出了坊门,疾驰街上。
昨日得了钱晨指点的只言片语,他果然胆大妄为,再把父亲的再三喝令抛到了脑后,一股脑的将气海之中滚滚的云气,以人马合一的骑术,朝着下方的碧眼玉龙灌输而去。
甚至故意让那云气空击,在四肢百骸中回荡。
滚滚的,绵密的雷声伴随着云气的爆裂,忽而一震,他周身穴窍与座下龙马忽而共振!
却见绵密的云气之中,点点寒意凝聚,在气海之中忽而有大雪如席落下。
座下龙马更是全身的拳毛卷动,元气在那卷起如肉鳞一般的毛发之中流淌而过,整只龙马犹如渡上了一层玉鳞,那鳞片甚至朝着李休纂身上覆盖。
极度凝聚的寒气同李休纂的云气法力融汇,化为一枚枚带着真龙鳞甲上的龙文的‘玉鳞’,紧贴在他身上!
那一层鳞甲,宛若某种天生的神通,仅仅一层,只怕就堪比长安宫中禁军的玄甲了。
骑在马上的李休纂又惊又喜。
其暗道:“传说兵家修士将骑术修到第三重境界——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