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真不少了啊!”
独孤北落师门点了点头,掐头去尾,将向山“AI服务论”说了一通,然后说道:“你觉得这个理论怎么样?”
“嘶……”恩利尔道,“你管这个叫‘理论’而不是‘猜想’?已经验证……不,这个要怎么完全确认来着?”
“怎么了?有问题?”
“如果要我来看的话,这是一个……‘大体上正确但是无用的猜想’。”恩利尔面无表情,“我觉得‘服务用户’很难暴力跟‘自我复制’划上等号。”
“有何高见?”
“‘自我复制’非常明确,对象是‘自我’,行为是‘复制’,没有任何歧义。但是‘服务用户’——这个词组里的每一个部分都要更细致的定义吧?什么叫做‘服务’?什么叫做‘用户’?‘用户’——这个词存在一个单一、绝对、跨所有子领域的严格技术定义吗?”
独孤北落师门陷入了思索:“嗯……你要这么说的话……‘用户’应该是……通常指一个拥有系统账户的实体?”
“这个‘实体’甚至可以不是人类,而是另一个程序。当然,‘用户’也可以指访问或消费网络资源的实体、被授予数据库访问权限的主体、‘程序外部’的输入来源或输出目标,这些‘用户’都可以是‘另一个程序’。如果你一定要说的话,那么……”恩利尔沉吟片刻,“你这个猜想里的‘用户’,应该是日常语境下的,与计算机系统进行交互以完成任务的最终人类操作者?”
“日常语境啊……”
“真正的科研骑士不大乐意用日常语境的语言思考。”恩利尔点头,“如果一定要我评价……那我会说,做出这种描述的人一定对AI有特殊的好感,或者过于习惯用感性语言描述事件——很可能在画黄饼……”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最后时,恩利尔多少有些咬牙切齿。
独孤北落师门道:“那这大体上是个错误的理论?”
“也就是论述方式怪了一点,倒还没到‘谬误’的地步。”恩利尔道,“说到底应该是一个无用的正确说法吧?”
“无用?为什么?”
“‘生物行为是为了遗传信息的自我复制’,在实际研究中,只能是观察到生物的行为,然后再进行归因。你无法根据这个说法推测动物的具体行为。况且这句话只能用于非常宏观的层面,超长时间尺度下的群体行为,更无法描述个体。”
恩利尔顿了一下:“我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吧,光是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