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自身只伤亡五百……
这是什么概念,二十比一的战损比?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大舅可知道,当滩头上聚集了数千建奴,数十发开花炮弹砸下去,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吗?
当数千建奴乘着一些不过一两丈长的小舢板,面对近百艘十数丈乃至数十丈的巨大战船的炮击之时,又是何等绝望?
方才大舅问我,我们改良出来的火器是否真的有那么厉害。
我告诉大舅。
至少在海上,在近海的海湾之上,若是敌人没有相应的武器或者制衡的手段,那么就只有灰飞烟灭。
连还手都做不到。
未来的战争,火器会是绝对的王者。”
张棱听得蠕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甚至听出来了,贾琏最后一句话是提醒他。
让他抛弃那些老旧的行军打仗的思想,也学着他将重心放在研究如何使用这些火器上。
别说,他还真听进去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以前他确实没太在乎火器,但是此番见识到火器在贾琏手中发挥出来的威力,他若是再视而不见,那他就是真的蠢了。
显然,身为临淄伯长子,并且完全继承了临淄伯衣钵的他,不是顽固派。
“可否让我去看看那些船上的……嗯舰炮?早听贾瑜小子说你们那装在船上的炮,比他携带的那些炮还要大,还要厉害。
现在你又说的这般神乎其神,我必须得亲眼瞅瞅什么模样。”
张棱自然早就看见了,海面上陈列着的巨型战船。那黑压压一片,将大海的气势都暂且压下去了,想忽略都难。
贾琏笑道:“这个不急。大舅和大表兄远道而来,不如先坐下来喝口茶……”
“喝什么茶。你要是没空,派个人跟着我就是。
或者直接给我一艘舢板,我自己上去瞧。”
很显然,张棱也是个急性子,说着话就要转身找舢板去了。
贾琏无奈,也只能跟着张棱上船,做起了军备解说员。
……
张棱父子显然真的很在乎贾琏的制胜法宝,因此很认真的研究起战船和火炮的构造。
他们甚至还在贾琏的允许之下,试射了两发。
终于在将各级战船都查看了两三艘之后,兴趣和体力都消耗颇大,才止住了继续去下一艘观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