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敢离寨与寨下的党项兵马厮杀。
今日也是这般,在党项兵马破坏宋军工事时。
宋军离寨而出在壕沟旁与党项兵马肉搏。
眼见宋军这点人马竟敢出城搦战,党项军也是气了。
宋军其中正有月前与汉军士卒吵架的阿咄啜。此人素来在军中多吃多占,常常与汉军士族闹矛盾,但悍勇也是真的悍勇。
故营中虞侯对阿咄啜也是又爱又恨。
阿咄啜手提长刀,冲出寨门,铁甲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阿咄啜自言自语道:“汉官说好了,此战再砍了两个首级,就给我作官,作什么副都头。”
“老子不稀罕,凭着什么给汉人卖命。”
“但听说赏赐还不错,这次灵州城下,一个首级能换六匹绢。”
寨外烟尘滚滚,党项游骑已逼近壕沟,箭矢如蝗,钉在木栅上嗡嗡作响。
片刻后箭雨弱了。
阿咄啜怒吼一声,以刀盾相击,喊出杀声来。
“环阵向前!”
都头已是发话了。
营门前没有挖掘壕沟,所以宋军刀盾手排列成密集的方阵上前,党项骑兵不敢冲阵,当即隔着老远纵马而过用长矛直刺阿咄啜咽喉。
阿咄啜侧身避过,反手一刀劈断马腿,战马嘶鸣栽倒,骑士滚落尘埃。
未等对方起身,一名宋军已一脚踏住其胸膛,长刀贯甲而入,鲜血喷溅满脸。
“这首级是我的!”阿咄啜破口大骂。
言语间,数名党项步卒持斧逼近,刀锋寒光凛冽。
阿咄啜不退反进,先斩一人手腕,再横劈另一人腰腹。又人斧刃擦过他肩甲,火星迸射,他忍痛拧身,刀锋自下而上,剖开敌兵胸腹。
此刻寨墙上宋军弩手趁机放箭,压制后续党项骑兵。
党项骑兵被射得人仰马翻,另一旁的陷马壕前党项人也是纷纷坠马。
营寨上宋军箭矢如雨,铁鹞子的重甲在神臂弓的穿透下崩裂。
阿咄啜趁乱,踩住另一名垂死敌卒的头颅割下首级。
“嘿嘿!”
阿咄啜脸上露出憨厚且残忍的笑容,虽此人不是他所杀,可首级却是还回来了。
虽是挂了彩,但阿咄啜不减悍勇地对溃逃的党项人厉喝:“再来啊!”
但溃散了党项兵马确实去而复返。
党项军不顾伤亡,王纛徐徐前进,竟是党项国主率亲军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