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怀,唯独没有乌梅所期待的那种悸动。
“乌记者,你记住,只要你曾在战士集团待过一天,就永远是战士集团的人。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只要是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战士集团的门,永远对你敞开。”
这番话,既是承诺,也是无形的界限。
他肯定了乌梅的价值,表达了对她的支持和庇护,却用“战友”、“战士集团的人”这样中性而宏大的称谓,将她那刚刚萌芽、带着试探性的情愫,温柔而坚定地推回了安全距离之外。
乌梅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了一下,有些酸涩,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一种意料之中的释然。
她早该知道的,眼前这个男人,像一座沉默而坚固的山,他的世界太大,责任太重,儿女情长或许早已被深埋在心底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她抿了抿唇,努力扬起一个得体的微笑:
“谢谢叶总,有您这句话,我就更有底气了。我会继续努力,当一个好记者。”
“我相信你。”叶雨泽点点头,伸出手,“祝你前程似锦,乌梅同志。”
“同志”二字,彻底为这场单方面萌动的心事画上了句号。
乌梅伸出手,与他有力而干燥的手掌握了一下,传递过来的是一种纯粹的、带着力量的支持,无关风月。
走出战士大厦,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乌梅回头望了一眼那高耸的玻璃幕墙,心里五味杂陈。
失落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轻松和坚定。
叶雨泽说得对,她属于笔杆子,属于新闻现场,属于为更多人发声的战场。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份朦胧的情感小心地折迭好,放回心底深处,昂首阔步地走向了她的新征途——京城。
回到新锐观察,在新任女主编雷厉风行的支持下,乌梅很快找回了状态。
她策划的深度报道反响热烈,那份关于军垦城、关于战士钢铁、关于那个特殊时代和那群特殊人物的报告文学,也经过她的精心打磨,在业内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她笔下的叶雨泽、杨革勇,魏玉祥、马全义、老连长等人,不再是遥远的企业家符号,而是有血有肉、有笑有泪、在时代洪流中奋力搏击的鲜活个体。
这天,乌梅正在办公室修改一篇稿件,前台打来电话,声音带着点疑惑和兴奋:
“乌记者,有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