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一趟,有位客人想见你。”他想问是谁,电话那头传来碰杯声,姥爷已经挂了线。
第二天清晨,叶帅驱车前往庄园。刚驶过白桦林,就看见门口停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是特有的白色前缀。
他走进客厅时,正撞见姥爷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说话,对方转身的瞬间,叶帅认出那是独联体农业联盟的主席——
去年在新闻里见过,他主持的“欧亚种子库”项目,收纳了三十七个国家的农作物种质资源。
“这就是叶茂的弟弟?”
主席握住他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你二哥的光伏治沙报告,我在联盟大会上读过,很了不起。”
他指着桌上的玻璃罐,里面装着各色种子,“这些是中亚的耐旱苜蓿种,想请你帮忙做抗虫改良,用你们华夏的基因编辑技术。”
叶帅拿起颗褐色的种子,忽然想起父亲实验室里的培养皿。那些在紫外线下泛着荧光的幼苗,此刻仿佛在眼前生长起来。
他抬头说:“我们可以建个联合实验室,把华夏的抗虫基因和中亚苜蓿杂交,既耐旱又抗虫。”
主席眼睛一亮,从公文包里抽出份协议:
“我就知道找对人了。联盟已经批了专项资金,选址就在别尔哥罗德,你做实验室主任。”
姥爷在一旁补充:“你母亲把超市股份抵押了一部分,说要给实验室盖栋恒温楼,比军垦城的还先进。”
叶帅的心猛地一热。他想起母亲总说,当年她带着第一袋麦种穿越边境时,海关的人笑着问她:
“这玩意儿能当饭吃?”如今,那些麦种已经在独联体国家蔓延成绿色的海。
从庄园回来的路上,叶帅绕到军垦连锁超市的吉普分店。
货架上摆着XJ的葡萄干、宁夏的枸杞,还有包装上印着光伏板图案的沙枣糕。
店长是个哈萨克族姑娘,见他进来,笑着递过盒酸奶:
“这是按库尔班老爷子的方子做的,加了俄罗斯的蜂蜜,甜得很。”
叶帅舀了一勺,酸奶的酸混着蜂蜜的甜,像极了沙漠与冻土的交融。
店长忽然说:“上周有个吉尔吉斯斯坦的农庄主来进货,说想引进你们的光伏种植,他带来的土壤样本我放你办公室了。”
谢谢大佬们的票票,可惜七月份追读不够了,拿不到全勤,这本书前途堪忧,战友们帮个忙,把追读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