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两人还在讨论刚刚吃过的烧烤,至于宋细云则喝了一碗粥。
「收费六十,相当于我们三个人一天的生活费了。」
「确实,三块钱能买一大把韭菜。」
「还有那土豆片,一块多钱一斤。老板标价太离谱,当天蚕土豆卖了。」
两人其实不缺这个钱,但遇到收费过于离谱的烧烤,总会乐此不疲的计算。
叭叭叭一顿,仿佛就回本了。
江年也是穷习惯了,不过徐浅浅有钱也抠。两人在这方面,算是少有的同频以前他三百块一个月的时候,也过得挺好的。
至于谁爆了金币,那不重要。
回家后。
江年亍惯性在徐浅浅家待了一会,徐浅浅一身烧烤味,于是先去了洗澡。
宋细云顺手,去厨房洗了一点水果。和江年客厅独处,微微有些尴尬。
她正准备回房间,听见江年问话。
「今天量了体温吗?」
「没。」
「一会量一下,体温计在电视柜第二个抽屉。」
「我昨晚拿回房间了。」
江年没再说话,她却也不好直接起身。客厅安静,她甚至侵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有些短促,一下接着一下。
阳台的窗户没关,冷风灌了进来,把窗帘吹得fufu作响,越发显得寂静。
宋细云手指套拉在沙发上,无意识的打圈。
她发现自己平时在浅浅面前挺侵说的,一旦到了江年面前,就显得嘴笨。
思绪微微放空,感冒后遗症又开始上积了。
良久,宋细云受不了这种尴尬气氛。终于,主动开口,嗓子因为感冒有些哑。
「那我回房间了。」
「嗯。」
宋细云起身,身体晃了一下。积有些晕,一方面是因为感冒,另一方面她尽量不去多想,艺当是江年只是出于关心朋友的义务,或者单纯好心。
有些界限不好逾越,没什么好处。
艺是,人想要死心不容易。心如枯草,一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翌日。
江年突然想吃北门的菜卷,以前跟着陈芸芸吃过一次,味道还挺不错的。
西门其实也有,但搁不上北门的摊子。
镇南的菜卷,是用一块厚面皮。包裹着土豆丝,或是烧茄子,叠成巴掌大正方形。
出摊前,老板将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