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道，「我试试。」
「能上六百分吗？」江年毫不留情道，「六百分也是野狗，差不多得了。」
「还试不试了？你是不是低分狗？」
季佳钰：「
她直接被江年这一套暴击给干沉默了，哪怕是女舔狗也受不了这一套。
何况，她不是。
直到这一刻，季佳钰才确定。江年不是她能拿捏的，狗男人心比铁还硬。
从始至终，两人就不是站在同一个水平面上。
江年对她的撩拨，一直都是俯视的姿态。偶尔回应一下，轻松拿捏着她。
「算了，不试了。」季佳钰摇头。
心理讲座结束后。
江年拎着试卷就走了，也没叫季佳钰。但一转头，那人自己就跟了上来。
小甲鱼神情淡然，但眉头仍旧皱着。
看似江年的话对她没造成影响，老英雄淡定从容，但多少还是被打击到了。
下楼后，迎着夜风。
季佳钰走在落后他半步的位置，突然出声开口道。
「我发现..
，
江年停住脚步，转头看了她一眼。这算是对她上次，送人情的一种回报，
「发现什么？」
「人其实很难跳出自己的圈子，看似特立独行的恋爱，其实.....是在和自己谈。」
季佳钰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江年。
「不管怎么找，都只能找到和自己一样的，或比自己还更差的人凑合。」
「哦。」江年点了点头，转身走了，「整天爱来爱去的，当狗就老实了。」
系统模拟的人生里，他跳阶级已经跳麻了。
小甲鱼这点感悟，在江年眼里。无非是甲鱼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季佳钰追上了他，「当谁的狗？」
江年：「三国杀。」
晚自习。
回到教室后，江年把刚发的试卷收起。又看了一眼张柠枝，见她心情不错。
「枝枝，有吃的吗？」
「有小面包，还有小饼干。」张柠枝从包里拿出零食，「噢，还有一包草莓干。」
「给我面包就好了。」江年接过面包，咬了一口后，又偷偷摸摸看了她两眼。
奇怪，今天怎么心情怎么好？
「你捡到钱了吗？」
「哼，才没有。」张柠枝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