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登基的话,对于袁家并非是好事,这不是什么仇恨的问题,而是最为简单的,天下最强的人,坐在了最应该的位置上,没有人再能阻止他的行为。
晋王说诸君为孤王夺取恒河,和天子说诸将为朕夺取恒河,那是两个概念,前者汉世家只要操作的好,在里面分杯羹,刘备最多是不悦,只要不做得过分,汉世家做了就做了,毕竟大义并不在刘备头上,哪怕刘备确实是最强的那位,但任何时代,名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可换成天子,那就完全不同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个说法,汉世家处于认也不认的状态,认指的是,你有这份力量的时候,他们会接受现实,不认是指,当你力量不够的时候,你就只能管你的一亩三分地!
不幸的地方在于,刘备真的有足够的力量,而这份力量足够将皇权直接捅到世家的家庙里面,懂不懂什么叫做惟辟作福,惟辟作威,唯辟玉食,天子的大义加上足够的力量,可以作威作福。
很多在王侯这个级别不可以做的事情,在天子这个级别,就属于可以随便开干的事情。
王侯说一句,我不准,那干了就干了,到时候哪怕被逮住了,力量不够也不至于九族一起没了。
可天子金口玉言,已经说了我不准,你干了之后,力量不够,就等着九族一起随你下去!
故而当袁随得知刘备踏玉阶,在昭阳殿八佾舞于前,整个人都陷入了某种压抑之中,天子的爵位终究要回到符合这一身份的人身上。
毫无疑问,刘备是完全符合这一身份的。
“你在担忧什么?”邓通没好气的看着袁随说道,“不就是刘太尉踏玉阶,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该嫁女儿嫁女儿,该搞发展搞发展,我们还能拦着刘太尉不去做这件事?”
话说间,邓通可能也是觉得光自己一个人没啥意思,扭头看向一旁充满了大智慧的雍闿,没错,在邓通眼里,雍闿这个人充满了大智慧,做事不急不缓,充满了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的智慧。
“什邡侯您觉得呢?”邓通对着雍闿询问道。
“家在极圈。”雍闿就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回答,但这个回答非常的够味,而且阐述了所有的逻辑。
“看,对吧,本身就是必然事件,而且我们离得够远了。”邓通附和着说道,“所以何必呢,想再多解决不了问题,还不如搞点现实的东西,比方说我已经让人去调查萧后的人际关系了,并且联系家里的兄弟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