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
它们的乳汁是战士厮杀的力量源泉,它们的血肉是猛士冲锋陷阵的良好补药。
它们将和战士一起,成为这场灭国之战的助燃剂。
少数勇猛无匹外加鸿运当头的勇士,将在这场战争中脱颖而出,翻身农奴把歌唱,成为草原上未来数十年经久不息的传说。
而在离他们数百里的南方山岭隘口处,一身材丰满的少女一甩两边的发辫,用憧憬的目光看着南方的山川河流。
看够之后,她又回头看了看正在山间休憩的部伍,足足五千精壮,个个弓马娴熟,是宠爱她的父亲和兄长们祝福她的礼物。
她是草原上骄傲的云雀,被一个能射柳的男人俘获了。
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他要打仗,她就随他打仗。
她没有汉地士女那么漂亮,她的肌肤被风沙打磨了十八九年,她的手掌心有很明显的老茧,她的双腿内侧因为骑马而不再娇嫩,她没读过书她只会制酪、酿酒、烤肉,同样也会骑马打仗,她只会这些了。
呼哨一声后,休息完毕的骑士纷纷上马,牧人将已经行走了半天的乘马收走,去到隐秘的山谷间放牧,养好后再送回来。
数千骑士冲下了山岭,行走在昌黎北部山川河流之间,寻找敌人的踪迹,以及那个人的踪迹。
从地图上来看,一西、一北两条铁钳,已经围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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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石津外再度重现了一年前舟如云的震撼场面。
海上稍稍损失了一些船只、人手和器物,但众人来不及哀伤,很快开始接管旅顺的防务,并进行下一轮的城池增筑。
在各个山头立寨的丁壮接到了命令,悉数补全器械,领取粮草,然后次第北发,前往襄平。
黄头军第一营四千余人当先出发。
曾易穿着皮甲,背着他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木牌,挎着环首刀,行走在队列一侧。
桑木刀柄之上,被他儿子刻了个「曾」字。
每每看到这个,他都十分满足。
一代人强过一代人,他没读过书,但儿子有机会读书识字,这比什么都强。
而他们走了读书这条路,曾易便觉得不该再给孩儿们留下什么敌人了,免得将来他们又要弃笔从戎,上阵厮杀。
他年纪大了,但还拼杀得动,身手还算矫健。些许贼,在他眼里不是什么问题。
当年广武之战,拓跋鲜卑铁骑冲阵,无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