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我作甚?」
「这般美人,香消玉殒着实令人痛惜。」
「就没有别的原因?」山宜男反问道。
「能有什么别的原因?」邵勋笑道。
山宜男亦笑。
「其实,以前是不明道理,方法不对。」邵勋在山宜男耳边轻声说道。
说话之间,邵勋已然动了起来。
黄昏的灯光下,天幕被轻轻揭开,圣洁的雪山傲然挺立。
「不明道理,事不济矣。」邵勋继续说道:「多费些工夫,感觉会好很多。」
山宜男微喘起来。
她觉得耳根处传来的动静让她很是难受,隐隐中似乎又有些期待。
那声音像是发自心底的呢喃,热气仿佛要把她全身都烤得炽热难当。
「那天在廊下折冰锥相戏,我便知你如何。」邵勋的声音很轻:「后来你在落花中笑容满面时,我更确定了。比起刚来时,那会的你才是真性情,没有丝毫束缚。」
山宜男仰头看向邵勋,眼神颇为复杂。
「别想太多,这辈子还长着呢。」邵勋几乎贴在山宜男的耳上,轻轻咬了一口耳垂。
山宜男猛然颤了一下。
许久之后,邵勋感慨道:「水到,渠成矣。」
山宜男躺在榻上,难堪地别过脸去,满脸羞涩。
「现在可以了——」邵勋轻声道。
又是许久之后,山宜男猛然回过神来,双手轻轻推着邵勋的胸膛,道:「陛下,停一下。我有点害怕,有点奇怪的感觉。」
邵勋没理她。
片刻之后,山宜男猛然瞪大眼睛,脊背微微拱起,双手在邵勋背上用力抓着,划出了几道血痕。
当弓起的脊背重新落下时,她的眼神涣散无比,嘴无意识张着,仿佛离了水的鱼一般。
清晨时分,尚食局又把早饭送了过来。
羊献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脸上刚硬线条愈发稀少、柔和妩媚了许多的山宜男气不打一处来。
狗男女之间的气氛融洽、自然了许多,都不用说话,眉眼间的些许小动作就让对方会意。
「食髓知味了。」羊献容冷笑一声。
山宜男轻轻坐到羊献容身旁,附着她的耳朵说了好一会软话,才把她的脾气顺过来。
邵勋泰然自若地吃着早饭,心中满是愉悦。
接下来数日,他每晚都宿在芳华院,以至于六月初一时,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