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全然没注意到他们身后的近藤勇已是勃然变色。
截至一分钟前,他因难得的休息日,以及听见他人称赞新选组而笑容满面。
而现在……笑意尽消,怒意上涌。
只见他刻下的脸色格外难看,无比阴沉,积聚着骇人的阴云,仿佛随时会滴出黑色的墨汁。
喀喀喀喀喀喀喀……他那握酒杯的手微微发颤,发出“喀喀喀喀”的细响。
“客官,这是您点的清酒……呃……!”
面容清秀的年轻手代捧着两瓶清酒,踏着小碎布,快而不乱地奔至近藤勇近侧。
她的两只嘴角本是勾出职业化、程式化的弧度。
可在瞧见近藤勇这无比狰狞的神情后,她被吓到了,面部表情被强烈的惊恐所支配,余下的话语全噎在喉间,慌慌张张地放下手中的两瓶清酒后,便手忙脚乱地迅速遁去。
近藤勇并未注意到手代的到来,连自己手边多出两瓶清酒也没发觉——此时此刻,他的心神完全沉浸在无以复加的愤慨之中!
这一瞬间,他很想拔出腰间的长曾祢虎彻,把刀架在那桌人的面前,然后好好地问他们一句“你们似乎聊得很开心啊,可以让我近藤勇也加入进来吗?”
身为堂堂武士,惨遭如此侮辱,岂能无动于衷?
为了挣回一口气,即使对平民动武会违反《新选组法度》,他也在所不惜!
一念至此,近藤勇重重地放下掌中的酒杯,作势拔刀。
然而,就在他的右掌快要握住长曾祢虎彻的刀柄时,其身体倏地一僵。
他终究不是那种容易上头的无脑之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其理智重新抢占上风。
愤而拔刀,固然简单,可这只不过是单纯的恼羞成怒。
要想使这些家伙彻底闭嘴,最佳方法便是拿出事实依据,以掷地有声的反驳令他们哑口无言!
稍稍恢复冷静后,近藤勇深吸一口气,构想措辞。
然而……在作思索状后,仅一会儿的工夫,他的面部神情便发生微妙的变化——只因他完全想不出任何话语以反驳对方。
其功绩远远比不上土方岁三、山南敬助……
明明是天然理心流宗家四代目掌门人,剑术水平却远不如同门的青登、总司,甚至还要靠青登的活跃,才使天然理心流摘掉“农民剑法”、“乡下剑术”的蔑称……
尽管这些家伙的言辞很不中听,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