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擅立伪帝、祸乱朝纲的大逆不道之徒便是我们了。”
“所以说,眼下的局势愈发明了——谁能笑到最后,谁就是正统!”
言及此处,西乡吉之助勾起嘴角,淡淡的笑意随之浮现。
“呵,这场战争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小松带刀闻言,不禁一凛,没好气地斥责道:
“一点儿也不好笑!我只渴求诸事太平,不希望再出乱子了!唉唉……虽然已经严防死守了,但‘仁王’还是能不时给我们一个‘惊喜’……做他的对手,真是太辛苦了。”
小松带刀一边说,一边抬手搓揉眉心,情不自禁地长叹一声。
西乡吉之助笑而不语。
这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对小松带刀问道:
“带刀,长州那边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小松带刀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没啥大事。值得一提的消息,大概便是岩仓大人担任新帝的教师,寸步不离地侍奉他、教导他。”
西乡吉之助轻轻颔首,口中嘟哝:
“这样啊……”
小松带刀慢半拍地察觉对方的情绪有古怪,故反问道:
“西乡君,怎么了吗?为何作深思状?有什么令你在意之事吗?”
西乡吉之助斜过眼珠,幽幽地瞥了小松带刀一眼:
“带刀,你也觉得先帝是因脚气病而亡吗?”
“……西乡君,聊这种话题,不大好吧?”
“正因此地除你我之外,再无旁人,所以我才敢聊这个话题。”
“……”
“……”
诡异的死寂笼罩房间……
约莫半分钟后,小松带刀沉声道:
“先帝体弱,纵使骤然病亡,也不是什么怪事。”
西乡吉之助摇了摇头:
“我知道,可我就是感到不对劲……我总觉得桂先生和岩仓大人有事瞒我们。”
小松带刀哑然失笑,以戏谑的口吻调侃道:
“怎么?难不成连你也轻信了‘仁王’的妖言,觉得新帝是他人假冒的?”
为了打击睦仁天皇的正统性,青登不遗余力地发动“舆论机器”。
首先是发动“新闻从业者”,将写有“窃据神器的‘睦仁’是他人假冒的”、“真正的睦仁已被长州人害死”等内容的瓦版小报派发得满天下都是。
其次,命潜伏于市井间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