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收留」一位「可怜兮兮」的塌房艺人。
然后就白良的「抚养权」和「监护人」问题再继续打..::
那场面想想都觉得离谱的同时又有几分合理。
正常来说,白良很少会做梦的。
因为他精力充沛、身体健康,基本上都是深度睡眠。
不过今儿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绛婚礼跳舞跳的太多了,睡梦中的他只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像是被鬼给压了一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让他于睡梦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身前的被子鼓着,里头像是藏了个什么玩意似的。
扭头一看,原本应该乖乖躺在他身边的那札不见人影。
毫无疑问,被子里头是个啥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
白良掀开被子,发现那札正在努力地往他的T恤里头钻..:::
这会儿已经快要到胸口了。
见状白良干脆又把被子盖上再等了一会儿.:::.差不多半分钟左右,她终于把脑袋从白良T恤的领口那钻了出来..:.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早呀,老公~」
「早~」
白良应了一声让那札笑的更灿烂后,他又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一嘴,「你为什么要钻到我衣服里来?」
「就是突发奇想嘛....
得亏了白良这件T恤那是又宽又大,那札也比较单薄,不然真不敢想象一件衣服塞下两个人到底是个什么奇怪的场面。
感觉只能发生在床上或者沙发上,在其他场合这么干,肯定会显得很二逼。
而那札这么大清早地就要干这么蠢的事儿,似乎就只是为了那一声「老公」的仪式感。
仿佛直接喊就不对味似的。
不过,跟小猫咪喜欢往一些狭窄的地方钻,但很容易钻进去之后就出不来一样。
那札在完成了这样一波仪式感之后,刚想要退出去,却发现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这件T恤的领口确实不小,但设计出来绝对不是给两个人一起穿的。
而且白良这货的块头就摆在这呢,直接来了波卡死。
「完蛋惹~怎么办呀老公?」
一口一个老公,她喊的是毫无违和感。
「凉拌,从此以后你就只能这样了,长在我身上吧~」
白良慢慢坐起身,抱住那札的同时托着她的屁股,对方也反手从他腋下穿过,勾住他的肩膀。